上苗岁肩膀,帮人整整领子,笑着问:“怎么了?”
“明天的设计展……你会去吗?可不可以约学长一起去看……”
讲话声越缩越小,苗岁快把自己埋进书里。
从小到大他一直是学校里最不起眼的那一个,似乎作为男孩子唯一的优点是长的漂亮。
“好啊,那明天约好了?”
“嗯,谢谢学长……!”
抱着满怀感激的心,苗岁怎么也没料想到这是和许州最后见面的一个午后。
有钱人家的一向消息密不透风,丑闻更不可能爆出。
苗岁四处打听也没有人知道许州究竟去了哪里,甚至因为暗恋学长暗恋的太明显,被人背地里嚼舌根说舔狗。
也不看看自己哪里配得上对方?
直到毕业前的最后一个月,苗岁突然在电视上看见许州父亲过世的新闻,自己心心念念日思夜想的那个人面对媒体镜头,深邃的瞳孔沉默着一言不发。
模糊不清的梦扭曲着旋转,苗岁渐渐开始觉得窒息,人在梦里会因为缺氧而亡吗?
看不清人脸的疯子,掐着他喉咙疯狂亲吻他的双唇,重重咬过唇瓣,撬开齿缝卷着探入,追逐着他的舌尖。
“啊……”
梦里也会害怕恐惧,可苗岁浑噩的醒不过来,窒息一般像被鬼压床。
小小的人开始颤颤抖抖,变态开始撩他衣服,手探进松垮垮的睡衣里揉他的温热小乳。
苗岁好惊恐,想挣扎,像被捂住了口鼻,就要溺死了,突然间,面前模糊不清的人影晃着聚焦,噩梦里亵渎他的人变成了许州的模样。
“宝宝,岁岁宝宝……别怕,是老公,让老公亲一下好不好?”
完全搞不清楚状况朢?憂?艹?獨?家?付?镄?。
窗外很宁静,偶有车行驶过的轰鸣,伴着树叶沙沙作响。
男人清醒且兴奋的安抚苗岁因惊恐发抖的后背,掌心顺着由上而下抚摸瘦弱的脊背,另一只手则捏着那团小奶子,指腹掐着挺立点乳尖玩。
“宝宝别怕……乖,别怕,是老公在呢。
”
安抚作用真的有起效,怀里的人慢慢平静下来,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