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剑修!”
天羡子磕着瓜子,发出哟呵一声干笑:“竹管哥醒了哈,和许曳一起用那根管子,应该没被憋坏吧?”
与他遥相对峙的万剑宗长老早就习惯了两大门派之间的暗自较劲,闻言低哼道:“只会耍嘴皮子可没用。
天羡子长老不妨睁大眼睛”
他说到这里,忽然神色一凛闭了嘴,还没等天羡子瞪眼,自个儿的眼球就差点从眶里挤出来。
玄镜中的周照毫不迟疑从贺知洲背上下来,强忍着心头怒气对许曳道:“你说你,想出的那是个什么馊主意?若非被那根竹管扰了心绪,说不定我已与骨魔大战三百回合嗯?骨魔呢?”
许曳把这位坑得够惨,事到如今只能委屈巴巴一言不发,瘪着嘴伸出右手,指了指河道尽头。
周照没见到骨魔影子,困惑望他一眼,没做多想地上前一步。
正好踏在河流的冰面上。
许曳:“等!”
贺知洲:“不!”
两道声音都被卡在喉咙里,不等二人说完,冰上气质出尘的白衣剑修便迈开了第一步。
在被贺知洲背起来之前,他的脚上沾了许许多多雪花。
而众所周知,雪是会融化变成水的。
就在周照闻声回眸的刹那,梅花,开了第二度。
也正在此时,悬崖边的宁宁探查完毕,如释重负地回过头。
然后笑容瞬间凝固。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那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会突然躺在河道里,一边像保龄球那样转来转去,一边重复着……鲤鱼打挺?
周照的双手双脚都在打滑,手脚胡乱飞舞之际,竟生生跳出了街舞里的地板动作,两腿一伸,就是个七百二十度托马斯狂旋。
许曳被吓得不清,赶忙上前搀扶。
没想到刚伸出右手,便被对方用力一抓,不受控制地向前扑。
于是两人手拉手滑来滑去,龇牙咧嘴摇摇摆摆,一同跳起了双人踢踏舞。
天羡子看得吭哧吭哧笑,像只快要喘不过气的小猪崽:“我的天哪,好一个舞林争霸。
这就是剑修吗?”
万剑宗长老:……
万剑宗长老用力按住人中,拍拍身旁同僚肩头:“水……给我一杯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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