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这白痴看她不乐意,居然直接把石柱给捅回去了,捅回去了!!!
她痛得目眦欲裂,真的好想说一句,你这小脑发育不完全的白痴,何至于此。
可她不行啊,她只是朵天真无邪柔弱懵懂的小白花,哪怕被他捅了一次又一次,也只能泪眼汪汪地咬住嘴唇:“贺哥哥,你在做什么?”
贺知洲有点尴尬。
他还没傻到我杀我队友,奈何之前被火凰吓得乱了分寸,又听柳萤哭哭啼啼一直在耳边说,慌张之中一个下意识,才又将石锥放了进去。
可他当然不能告诉她实话,那样只会显得自己活像个傻子。
他默了半晌,虽然底气不足,但还是努力表现出浩然正气的模样:“柳姑娘莫怕,如今形势危急,只能采取此等下下之策止血。
等咱们脱离险境,我再仔细为你疗伤。
”
柳萤的眼角,划过一滴清泪。
那你,也麻烦,请捅在同一个地方啊。
之前她身上只有一道血口,现在被贺知洲又捅一次,买一送一,直接成了俩。
她若是今日死了,罪魁祸首必然不是火凰,而是这位蠢钝如猪的好队友。
柳萤拼命忍住喉咙里的一口血气,泪眼朦胧地问他:“贺哥哥,有没有人曾告诉你?”
贺知洲茫然接话:“呃……我很爱你?”
“不是啊。
”
她被这人给气笑了:“你的脑子,真的和平常人很不一样。
”
贺知洲这回听明白了。
这人在骂他呢。
“柳道友受伤了吗?”
宁宁以剑气斩去一簇火光,匆匆朝他俩这边看了一眼:“情况如何,可有大碍?”这才是真情实意的关心啊!
一切全靠同行衬托,在贺知洲与许曳的反衬下,宁宁挥剑御敌的身姿是那么美丽又可靠,让柳萤鼻尖一酸:“不用管我,我没事!”
宁宁这才回她一个淡淡的笑。
剑光与火光氤氲在少女白皙精致的脸庞,漆黑杏眼里恍如盛有满天星辰,只需轻轻一弯,便有万千剑意与柔情流转其间,叫人心甘情愿沉溺其中。
柳萤愣愣地想,为什么在最初时候,她选择接近的人不是宁宁呢?
“我的水符已经不多了!”
他们虽是剑修,却也大概懂些符篆知识。
许曳第不知多少次用水龙冲散火势,奈何符咒有限,火凰掀起的烈焰却是无穷,一来二去,家底都快被搬空。
西山的温度本就灼热,被它这样肆无忌惮地烧来烧去,连空气和泥土都能被蒸熟。
许曳斗得焦头烂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