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整天与同龄男子寸步不离,你不着急,爹爹和兄长都替你着急。
”
陈露白彻底急了:“爹!月明她才六岁,天天跟一群小破孩在街上玩泥巴!您也要我去泥巴水里打滚吗?”
陈家的二小姐陈月明是个小豆丁,闻言不乐意了,木着小脸反驳:“我们不是在玩泥巴,是爹爹娘亲给孩子们做饭吃!”
陈老爷一乐:“你看,连月明都知道爹爹娘亲了!月明,你是爹爹还是娘亲啊?”
陈月明:“都不是。
我是家里专门吃饭的旺财!”
那不就是狗吗!
陈露白眼角一抽,终于停下一个劲低头扒饭的动作:“不行!我妹妹必须是老祖宗!谁让你当旺财,我明天就去揍他!”
她妹妹眼眶一红:“老祖宗早死了,姐姐,我还不想死,我想活着。
”
“我看露白如今这样也挺好。
”
赵云落离了食人阳气的画魅,终于不再像往日那般苍白如死灰。
她生得美,这会儿淡淡勾起嘴角,笑靥掩映着薄薄霞光,有如神妃仙子。
赵云落道:“女子不一定非要倚仗夫家。
露白与我们住在同一屋檐下,潇潇洒洒无拘无束,还有亲人在旁多加照料,若是真许了出去,还要担心她会不会受委屈。
”
陈露白欢呼雀跃:“嫂嫂真好!”
陈摇光看一眼妻子,无奈笑笑:“你啊,就惯着她。
”
这本是一派其乐融融,宁宁吃着饭,却总觉得心里像堵了块石头,连呼吸都不怎么通畅。
画魅死后幻境并未结束,就说明剧情仍在继续。
但此时此刻陈府里和谐美满的景象完全与她想象中危机四伏的场面搭不着边,就像落在脏污下水道里的一朵水仙花,无论多么清雅出尘,都只会让人觉得诡异不堪。
吃完庆功宴后已至傍晚,性情外向的陈露白主动请缨,要带众人去鹅城里转转。
鹅城是座小县,地界算不上太大。
这名字虽然称不上风雅,城中景致却美不胜收,颇有几分江南水乡的风姿,小桥流水,岸边绿柳搔首弄姿。
“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