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但及时停住,问:“你刚刚想问我什么?”
季苍兰脱口而出:“你妈妈在哪里?”
但好了没几秒,话刚出口便觉得这个问题太私人,想要道歉。
“我没有妈妈啊,”闻炀却先一步把他的话截住,一脸轻松自然,没有任何不悦:“我的姓氏是Caesar的,他本身有华国血统,觉得该有孩子了,所以跟一个华国名媛联姻生了我。
我出生之后觉得有个孩子还不错,但怕把我玩死,又生了Siren。
”
或许是他把这件对很多人来说过于敏感的事情说的太轻松,又可能是他毫无保留地语气让季苍兰的界限也跟着融化。
季苍兰想了想,又问:“那你还记得你母亲长什么样吗?”
“不知道,”闻炀耸耸肩,“没有问过,我有记忆的时候家里就没有女人承担母亲的角色。
”
“那Caesar和Siren……”
季苍兰站在包厢门口,想到屋里那对父子令人咋舌的关系,哑了声音。
闻炀不安好心地笑了一声:“这是Siren自找的。
”
门被人推开,包厢里很安静,也没有听到交谈,但空气中响着一种古怪的震动声,似乎是一个小型马达喋喋运转的嗡鸣。
Caesar不在里面,只有闻迎隔着圆桌坐在红木椅子上,抿着唇,脸颊有点不自然地潮红。
两个人的脚步立刻顿住,闻炀似乎是习惯了,但因为季苍兰停住了也跟着停住。
季苍兰当机立断地捂住季涵的眼睛,问:“你们在干什么?”
闻迎在他们进门的时候就转过了视线,时隔两个月不见,他又染了头发,艳紫的发色衬得身上的皮肤更白,脸颊像俄罗斯精致的人偶,红唇随之颤抖了一下,快要哭出来的样子,颤抖着说:“痛……”
Caesar的声音从下面响起来:“马上好了。
”
季苍兰觉得自己的人生没有无语过很多次,但这次可以排进前三。
他连带着瞪了闻炀一眼,想说:你们家怎么一个比一个还要无节操。
不过他显然是误会了,Caesar关了机器站起来的时候,衔着烟,手里捏着一把小型纹身机,看到他们微笑了一下,若无所觉地说:“坐吧。
”
闻迎站起身甩了甩腿,季苍兰这才看到他右边的小腿上红了一片,有一个刚纹上去的纹身,是一朵迎春花,但被放在一个玻璃罩里。
像小王子的那朵玫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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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来讲,我本来今天是想摆烂一天的,但是这个收藏跳的把我吓到了,我被收藏push了,屁颠屁颠起来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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