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清晰的肉唇和半挺的性器。
季苍兰因为突然的摩擦,冷不丁蜷了下身子,还没来得及抱腿的时候,肩颈就被一只手强硬地重新按下:“别乱动。
”
闻炀嘴上这么说着,手里的力道一点也没松。
纯白的内裤因为紧绷到了极致透出肉色,深深拧在阴唇的缝隙里,摩擦过陷在肉蚌里的蒂尖,又紧紧箍起他的性器。
疼痛中升起了一股痒意,随着一提一松的内裤越磨越深。
柔软的穴口渐渐分泌出透明黏稠的水液,濡湿了白色的棉布,分外明显。
“苍兰,”闻炀声音就浮在上方,手指揉在对穴口稍显粗糙的布料上,往水液渗处的穴口深入陷了指尖。
他促狭地低笑了一声,随后问:“你到底是哪里饿了?”
季苍兰气息短促起来,手还圈在他手腕上,只不过力气要小了点。
如果他现在垂了眼去看,从这个角度便很像自己握着闻炀的手在玩弄穴口。
“想进哪里?”闻炀舌尖勾起他右胸的乳粒,搅进齿间时问。
但其实并没有想等他的答案,兀自说:“没有润滑液,进前面吧。
”
说完,用了更重的吮吸起粉嫩的乳尖,像是要把那一点硬红的山果从枝头摘下,手也没空下,一边揪紧被冷落的乳粒,另一边探下去,摸在他腻滑的腿心,半强迫地分地更开,几乎要变成“一”字。
季苍兰一只手曲在身侧,后仰着脸,反捂在嘴上,一只手覆在他发丝间,气息洒在手背上,被齿间顶出浅浅的牙印。
等他舔够了,松开乳头时透明的涎液撕扯着在半空弹开,温热的水珠溅在季苍兰唇瓣上,他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闻炀喉结上下微一滑动,拿出早已硬胀的肉茎,单手撸动了两下,右手从股沟边缘贴着的布料探进去,在湿漉漉的穴口蓦地一陷,水声叠起。
“唔”
季苍兰面颊一下皱起来,抓着他手腕的手指紧了紧,用上了点力气,捏出白印。
闻炀的手指被穴口的蜜液浸得水淋淋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