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蓄势待发的阴茎已经蹭在后面的会阴,在他目光触及的时候,突然抵着穴口插了进去。
他的大腿被彻底卡死,腰也跟着软倒成了一滩月光,只能看着闻炀被骑在身下,撑着他的两条大腿绷了紧实的肌肉,东西就被软乎乎的穴肉吃了进去。
两道目光共同落在被撑出薄肉的交合处,让季苍兰呼吸急促起来,小腹绷起腹肌,看着糊了亮晶晶的水的穴口蠕动着张合了一下,想把他的东西吃得更深。
闻炀跟之前做的节奏不一样,进的很慢,顶的也不重,一只手和他紧扣着,另一只手轻缓地扶在腰上,随意地转着指尖,像是和人调情一样的手法。
季苍兰有点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小幅度地动起腰,用了点力气勉强坐下去,但还是留了一多半的肉茎在外面。
闻炀知道他食髓知味,挑了侧眉梢,慵懒地斜了目光:“要不要再深点?”
季苍兰抓着他的手扣得更紧,眼眶红得要滴出水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点头,蚊子叫一样:“要。
”
谁知道闻炀却一眯眼,手边掐着他胯骨用力往下一按,边答非所求地问:“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给你弹的曲子?”
“啊!好深……”
突如其来的深度让季苍兰忍不住抖了一下,骑在他身上,浑身除了被插进去的穴口,没有一个着力点,下腹被迫前挺,肩胛向后靠着贴在他怀里,痛苦地点头又摇头:“不记得了,太深了”
情欲催发下,低垂着渴求精液的子宫软口被粗大的尖端蓦地顶上,在即将探入的瞬间又被抽离。
闻炀抽插的速度不快,但每一下都进的很深,又重又深。
毫无章法地伸进蜜罐里,肆无忌惮地搅在每一处肉壁,像是要把里面捣烂的力道,每次都压进宫口一点,每一次又都比上一次更深。
季苍兰像从他手里挣脱出来,蜷缩着五指刚刚一动,就被放了出来。
五指还没自由多久,很快又被反贴着手背包了进去。
“噔”
一声脆响,手指被压着碰上琴键,在挣扎中碰撞到隔壁的白键发出错杂的嘈音。
闻炀状似体贴地在他脸颊吻着,边用手带着他在一个个琴键上压下去:“我教你弹好不好?”
甚至都等不到他的回答,手指已经在一条条琴键上按了下去,耳边是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