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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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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有若无地描摹着他小腹上流畅的隐线。

     舌尖探出,在他恢复了很好的长疤上一点点描摹。

     原先那道伤口是鲜红的、渗着血的,现在变得浅淡,和腻白的肌肤快要融为一体。

     闻炀没有抬头,脊背微弯曲,在亲吻的间隙问:“生她的时候痛吗?” “之前是骗你的,”季苍兰觉得连开口的都变得艰难,他不得不用另一个更像真相的谎言来代替拙劣的谎话,“她没生下来,五个月的时候就没了。

    ” 闻炀抚摸在疤痕上的手指颤了颤,用连绵的吻代替了话语。

     他们做过很多次爱。

     粗暴的、温柔的,黏腻的、清爽的,带着爱的、夹着恨的,但几乎没有哪次像今天一样,它甚至称得上圣洁。

     一次次的亲吻,顺着柔风钻了进去。

     坚硬的壳,被不断的吻开,露出里面柔软的核。

     季苍兰慢慢把掩在性器前的手挪开,五指不适应地拳了一掌空气。

     他敛着眼皮,不和闻炀对视,白白的脸皮腾红起来。

     阳光浓烈地斜在他脸上,像涂抹了金黄的麦芽糖,细小的绒毛变得恍惚又可爱。

     小腹硬起的阴茎崽空中止不住地抖了抖,尖端立刻被纳入温热潮湿的口腔。

    火热的鼻息喷洒在下腹,爽意似海浪,热潮一波又一波地把季苍兰吞噬。

     闻炀舔的很卖力,舌头咂裹着干净的性器尖端渗出的白精,连带着唾液一起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下面湿了。

    ”闻炀凑到囊带下连着的那条裹进的唇肉上去,笑了笑。

     季苍兰垂着脑袋注视着他伸出舌头,在紧闭着的阴唇上轻轻舔了一下。

     “呃呜” 他抿着嘴巴,在声音发出前重新含进喉间。

     闻炀呼吸变得粗重,舌头舔开了猩红的肉壁,齿间不轻不重地掀起肿胀着立起的阴蒂轻轻磨了磨。

    电流一样的爽意瞬间遍及全身,季苍兰后背的神经痛痒着随着脊骨攀爬,他习惯性前弓了下腰,想把腿并拢。

     但闻炀的手不可挣脱又不能拒绝地掐着大腿两侧的软头,手指微微陷进嫩白的皮肉里,留下五个指窝。

    他舔着缝里流出来的水,舌头吮吸又扯咬,争先恐后地卷入喉间。

     季苍兰难以抑制地后仰起脖颈,呻吟出声。

    手指上稍一用力,指缝间抓紧黑发,往上一提,就有几条发丝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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