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出声:“我还在想你会藏到哪里去,你家我都快叫人拆了,没想到一直带在身上。
”
“什么时候藏起来的?还是一直在你枪里?”闻炀嘴角带着笑:“季苍兰你知道吗?你比你表现出来的还要爱我。
”
“为什么要否认?”
季苍兰没吭声,他继续说下去:“你真以为Siren能帮你?他有没有跟你说他不光是我弟弟,还是我小妈啊?他自己一个人根本上不了我的船,不过是papa也知道Siren在家很无聊,让我放他上船来玩一玩。
”
季苍兰觉得他们父子俩可能都低估了Siren的本事。
闻炀说着,似乎是想到了亲弟弟的脸,嘲笑Siren的不自量力:“Siren没脑子,你还不知道吗?早期的战后储备早已经被人卖空了,你觉得我卖的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我是帮papa走私线的。
”
他拍拍季苍兰瘦白的脸,笑了笑:“其实六年前我也不用进去,papa已经安排好了人。
只要我愿意,“希尼柯夫”就不叫Elie·Wen,会换成一个叫Tony还是Jonny的欧洲人。
”
“不过嘛,”闻炀压下身子,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一下,气息很缠绵地吻又落到脸颊的那颗痣上,眼尾的痣,最终停在额头,“你抓到我的时候那么开心,我又怎么舍得让你难过呢?”
“不要哭,怎么又要哭了?”
“待在我身边不好吗?为什么总想逃走呢?”
“你要去找他吗?然后又像之前一样把我留在那里?”
季苍兰在此之前一句话都没说过,皱起眉来,奇怪地问:“闻炀,你在跟谁说话?”
闻炀却不回答,兀自说:“季sir你真是把我吃准了,papa从小就教育我们不能说谎的,说谎的都是坏孩子。
现在我好不容易撒一次,说我不爱你,还被你轻而易举地拆穿了。
”
“知道我爱你的感觉怎么样?开心吗?还是感到荣幸呢?”
他问这话的时候,试图用看似轻蔑的语气掩盖住心里的气急败坏。
冰冷的手背在季苍兰脸颊上缓缓划过,蛇一样盘踞的感觉,让人心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