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对视了一眼,而后缓缓转过目光,只在门口停了一秒,就笑起来。
Leslie也跟着笑了一声,打趣他:“刚吃的伟哥能派上用场了?”
把抑制副作用的特效药伪装成蓝色小药丸的符佟莫名感觉背后一凉,揉揉鼻子继续对付怀里叽叽喳喳个不停的季涵。
闻炀单手搭在椅背上,叫来保镖,低声叮嘱了几句,而后扯了下领口,问他:“看得出来吗?”
“还有一点,”Leslie拍拍怀里的美女,说:“再给他拍点你的粉。
”
美女娇声笑着,心里翻白眼,一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来陪睡的,还是来当化妆师的。
不过还是很听话地从小包里掏出白到反光的粉饼,在闻炀脖子上蔓延出来的红痕上压了压,盖了下去。
季苍兰在门口就和闻炀对视了一眼,恰好看到一个女人从闻炀身上下去,目光微动,慢慢眨了几下眼。
他立刻明白过来,自己不可能光明正大地走进去。
果不其然,保镖带着一套全新的服务生套装走过来,手上还拎着一张兔耳假面。
季苍兰没多说什么,被人带去更衣室换上了衣服。
酒吧服务生的男侍套装仅仅是把女侍腿上的渔网换成了紧身西裤,他有点不习惯地搓了下露在外面的手臂,撩开帘子走出去。
目标非常明确,截胡了他们这桌点的酒,朝着闻炀的方向稳步迈近。
等他走过来,闻炀视线没动,望着远处,声音很低,说:“没有邀请函的人不能进来。
”
季苍兰把酒递到他面前,反问:“我不是服务生吗?”
谁知道闻炀用夹着烟的手指,点了点旁边跪在地上给人口交的另一个侍从,抬眼仰视过来:“那就做服务生该做的事情。
”
他达不到目的,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