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还祈祷他快点病倒。
眯着眼睛假笑了一下,说着“你身强力壮呀”,几步走过去。
闻炀看出来他想干什么,敞开手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把人纳入了怀中。
被按着脑袋来了个结结实实的舌吻。
季苍兰的吻毫无章法,夹着湿气,来得急又切。
刚想退后放开的时候,腰被一条长臂揽住,大又有力的手捧上一侧细白的脸,不让他逃走。
唇齿在热切的亲吻间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舌尖卷着舌尖,吞噬着彼此的涎液。
“吱”
季苍兰鼻子堵着用力呼吸发出尖利的声音,堵得严严实实,完全喘不过气来,用力在他唇上咬了一下,也没有用。
闻炀被逗笑,亲也亲不下去了,放人前利齿在他唇珠上不轻不重咬了下,发泄心中的不满。
季苍兰憋得痛不欲生,一边瞪他一边去拿纸巾擤鼻涕。
闻炀把身上最后一点印子拍掉,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说:“再接再厉。
”
后面两天的时间两个人每天都在外面约会。
闻炀一改先前的态度,对季苍兰做到了极致的忍耐和温柔。
但季苍兰在几次试探中始终都没有告诉他戒指在哪里。
闻炀估摸着他或许已经察觉到戒指的重要性,不再多做尝试。
等第三天晚上季苍兰在试衣间试穿拿回来的衣服时,他走进来,从背后把人抱住。
季苍兰“滚”字就在嘴边,目光在镜子中一瞥,才注意到他穿的衣服,问:“你要出去?”
闻炀未置可否,缓缓把衣扣扣上,边走边反问他:“你去吗?”
季苍兰长了个心眼,跟上去问:“要去哪里?”
闻炀舔了下嘴唇渗出血珠的伤口,回身扫了他一眼:“去了就知道了。
”
季苍兰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拿捏不准这句话的意思究竟是无所谓他跟去,还是不想让他跟去,纠结了几秒,就做了决定:“我跟你一起。
”
他穿的正式,但季苍兰眼见人已经下楼,也没有等他的意思,恐怕稍晚一步就赶不上了,只好不伦不类地穿着身上的短袖短裤跟了上去。
在车开走之前,季苍兰一把拉开车门,跳了上去。
闻炀在后排坐着,看到他赶上也没有多惊讶的样子。
季苍兰的感冒没好全,靠在椅背上低低咳了两声,没再说话。
等车速降下来的时候,才慢慢睁开眼睛从车窗看出去。
天已经黑了,窗外唯一的建筑周围亮起灯,看起来像是度假酒店,但没有字样,看不出是哪家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