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完,还觉得不够,衔起硬肿的乳粒,在牙间细细嚼了几下,又啃又咬地在乳晕上留下一个椭圆的齿痕。
左侧的皮肉下响起鼓声一样的心跳,他松开牙,在季苍兰身上撑起身,垂眸凝视着他在左胸上留下的痕迹,笑了。
“进、进来……”季苍兰只想赶在裁缝师傅回来前结束这场闹剧,两根长指撑开湿淋淋的穴口,红红的嘴巴喘着气,唇瓣一张一合,声音腻得浸出蜜来:“想吃鸡巴。
”
闻炀狠狠磕了下牙,下颌骨一动,掌心有些粗暴地捏了把浑圆白软的臀肉,喘着气,恶狠狠地说了句俄语。
意思大概是:骚死了。
季苍兰脸红成一片,娇喘了一声,两指把花唇分得更开,白而长的腿敞得更大,把渗出水儿的穴口毫无保留地露给他看,很快就被握着胀红的冠头地上肉壶。
闻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个避孕套,快速撸到硬起的阴茎上,托着他的腰往下慢慢滑动,下腹腹肌硬成铁板,垂着眼皮亲眼看着艳红的肉穴一点点把肉棒吃了进去。
“唔……”头顶的灯光晃得刺眼,季苍兰下意识抬起手遮挡在眼前,难耐地吸着肚皮忍受着这个漫长又煎熬地过程。
“肚皮好薄,”闻炀坏心眼地伸手在白白的肚皮上一压,听到头顶一声惊喘,低笑一声:“顶起来了。
”
“别呃!”
他猛不丁蜷起腿,又被死死按在两侧,捏着臀肉整个人被往下拖走,在快要全部吃进去的时候,腰侧捏着的手突然用力加速,挺了挺腰,没入肉穴,顶到宫口,挤出透明黏稠的水。
季苍兰咬着牙用力向后挺起脊背,后仰着露出凸起的喉结,像砧板上垂死挣扎的鱼,大口大口汲取着氧气,瞪圆了黑莹莹的眼睛,红润的嘴一张一合地用力喘息。
“好深,太深了……”他受不了地用力撑起上身,垂眼就看到泥泞的交合处,穴口吃进紫红发亮的性器,被撑得白到透明。
两只手去推闻炀下腹,指尖被炙热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