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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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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胀大的阴茎无情地穿透穴口,又陡然抽出,穴肉敞出个合不拢的圆,一缩一缩地吞着空气。

     闻炀操得身上开始发热,低喘一声,单手把额前垂下的黑发捋上去。

     下一刻季苍兰就在床上踉跄一下,就被拎着腿转了个圈,整个人被快速反转过去,毫无反抗的机会,跪趴在床上。

     “啪”地一声脆响,肥白的臀被打了一掌,软肉颤在空气里。

     他脸色发白,想往前爬走,但没逃掉,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握住大腿内侧的软肉,拖了回去,两条长腿朝两边一张,顶住他两条颤起来的腿。

     “啊……”右臂的伤口在动作中蹭到床单,还未愈合的血孔炸出惊痛,皮肉再次撕裂,纱布瞬间渗出一朵血花。

     季苍兰眼睛瞪圆,吃痛地把脸埋进枕头里。

     这个动作让他肩颈挺地更高,像两只要顶破皮肉爆出的骨翅。

     闻炀两根拇指把收不拢的穴口朝两侧用力掰开,露出白缝中被勉强撑开的小口,垂下眼皮欣赏嫩红的穴口不自觉地收缩。

     盯了足足一分钟。

     贴的也很近,微热的气息洒在嫩乎乎的穴口,能直接看到里面慢慢收缩起来的腥红的肉。

     季苍兰还是想逃,却被他死死卡着两条腿,挣扎不得,后腰被手用力一按。

     胸口贴上膝头,随之一塌,白腻地勾出细腰到后臀丰腴的曲线,背对着他毫无保留地露出全部,孱弱到有一种虔诚又单薄的破碎感,像只羽翼折断的白鸟,飞不走,逃不掉,绝望又无望。

     重量和热度快速地从身后压了上来,闻炀从后面伸过来一只手,拇指和食指死死掐住两侧,迫使他后转过头和自己接吻。

     “嘶” 他抬了下手,用手指抹下唇瓣渗出的鲜血,在舌尖舔了一下,咸腥的液体和着唾液咕咚一声咽下去。

     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垂下沉深的视线和反爬在床上的季苍兰对视。

     季苍兰齿间还有他的血,死死捏着拳头咬着牙,像是只街头誓死捍卫领地的野猫,狡黠又灵动。

     他把嘴里的血沫子吐出来,狠声说:“别他妈亲我,我对狗过敏。

    ” 闻炀不怒反笑,单手反攥着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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