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沫吐在他脸上。
闻炀眼皮都没眨一下,微弓下脖颈,凑到了他身边,黑色的隐形眼镜覆盖着幽绿的眼瞳,要显得更加幽深难测,像条逃不脱的蛇。
薄唇轻翕,一字一句地说:“1885天零”
他话音顿了下,抬手瞥了眼腕表,笑起来:“13个小时。
”
季苍兰下意识想躲开,却忽然发现自己手脚无力,视线开始模糊,肌肉不受控制了。
视野继续倾倒,在面门撞上地面的瞬间被人接住。
等他猛地惊醒的时候,是在一张床上,房间是黑的,下身的穴口撑到胀痛,埋在里面的性器还在不断往里凿着。
“呃……呃ni……”
季苍兰被打了镇定剂,身体控制肌肉的能力被麻痹,努力说话也只能发出零星的字音。
“醒了?”
熟悉的声音含着笑,但不是真的在笑。
4
=
还不等反应过来,揉在胸前的一只手就一路顺着平坦光滑肌肤朝小腹探下去。
“wen……”季苍兰找不到舌头,努力撑起千斤重的眼皮,涣散出去的视线对焦在黑暗中。
“啪。
”
灯被打开。
骤然乍起的灯光让他冷不丁闭了下眼,又重新睁开,勉强在模糊中才发现自己朝左,侧躺在床上。
绑着绷带的长腿垫在闻炀肩上,蹭着他左肩的纱布,纱布中心的红点正在朝四周扩散出淡色的红。
两腿被迫大敞在男人眼前,垂下下巴,季苍兰恰好能看到自己由于激素分泌没有毛发的下体,一根萎缩着耷拉着的小巧性器和两个鹌鹑蛋大小的睾丸,比平均水平的男性要小了不少。
平时这向下延伸,在与会阴交接前突兀地多出一条馒头似的、肿起的细缝。
原先合拢的肉缝现在被一根粗大的阴茎撑开,把里面的东西严丝合缝地堵进去,仅能透着抽插时翻出的阴唇隐隐窥视到芯儿里艳红的肉色。
闻炀伤口炸开,在密闭的空间渗出血味儿,季苍兰鼻腔里都是铁锈的咸腥气,两处被枪击中的伤口随着药效过去生起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