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你一定要保住我儿子。
”
听到他这么说,Saffron倒也没有多伤感,他们早已经把生死置身事外,反而笑起来,说他多想了:“Elie不会杀小孩的,你忘了吗?“希尼柯夫”不碰人口贩卖、不碰毒、不杀未成年。
”
“不一样的。
”
季苍兰望着呱呱玩出薄汗的脸颊,有些失神。
“嗯?”
Saffron有点不解。
他安静了好一会儿,才说:“Elie当年有个女儿是我在照顾,现在已经不在了。
”
当年让季苍兰怀孕计划的加密程度甚至比他们的身份还要再高一级。
Saffron根本不知道Elie有一个女儿,更不会知道会是他怀的。
当然,至少是在外人眼里的“不知道”。
“什么?”Saffron吃了一惊,大脑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皱起眉来:“什么叫不在了?”
季苍兰说得很艰难:“是我的问题……”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现在才说?死了多久了?!”
“五年。
”
“我真是操了你十八代祖宗!”Saffron用为数不多会说的中文“感谢”他这份“大礼”,一边重重拍着桌子,一边继续骂起来。
他不吭声了。
Saffron还在骂人,最后火急火燎地挂了电话,显然是被他瞒了五年的消息打了个措手不及,去联系相应部门想办法补救。
电话刚挂,季苍兰立刻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笔,脚尖还原了刚才电话里砸桌子的节奏,快速写下了一串数字。
见他挂了电话,脸色也不是很好的样子,呱呱又翘着圆屁股跑过来,钻进腿缝里,季苍兰配合着弯腰抵住他的额头。
呱呱的小胳膊圈住他脖颈,身上还散着隐约的奶气,鼓起脸颊:“爸爸,你不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