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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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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小的时候,埃拉斯谟的凝血障碍还未被确诊,只是相较兄弟不够矫健,走路还行,跑起来就有些不稳,他在家里玩球,那只精致的皮球是他的第一只足球,他从中得到了乐趣,踢着那只皮球穿过走廊、餐厅、花园、会客室,就这么很巧地来到了父亲的书房。

    这是埃拉斯谟找到机会就要来徘徊的地方,他对就算在家也不怎么露面的父亲有着很强的好奇心,周围所有人的态度,都表明父亲是这个家的缔造者,而他又如此神秘。

     往常埃拉斯谟的徘徊时间不会太久,管家会在发现他后把他抱走,告诉他,他的父亲的工作对于这个世界至关重要,不能打扰。

    今天的同一时刻,管家的脚步声再次靠近,埃拉斯谟有些心急了,他玩球的脚一滑,球滚了出去,轻轻撞开了掩着的书房门,埃拉斯谟抬起头,看到了小小的他还不足以理解或者无法对其赋予意义的一幕。

     神秘的父亲漂浮在空中,身后是被书脊填满的高大书架,高耸的穹顶垂下来一盏老式吊灯,在父亲的身后摇晃。

     亚欧大陆的唯一统领,阻止了世界战争的将军奥马利克,他翻着白眼,脸庞的肌肉颤动,衣摆无风自动,蒙主召唤地挺起胸膛,却好像是被恶魔摄住了魂魄。

     埃拉斯谟张着嘴看着这一幕,直到管家冲过来关上门,惊慌失措地抱起他跑开,在管家颠簸的肩膀上,埃拉斯谟想起来,他的皮球还在父亲的书房里。

     就像那个消失在书房里的皮球,这一小段无法归纳的记忆也消失在了埃拉斯谟的脑海。

     直到今天再度被想起 “没错,这就是神庙。

    ” 父亲这么说,然后在埃拉斯谟的背后猛地一推,埃拉斯谟毫无防备,朝空荡荡的大洞坠去,然而他的坠落迅速停止了,他漂浮在了半空中。

     一股若有似无的力托着他,安抚他失速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的心脏,他惊魂未定地检查了周身,没有任何装置拉住他,他的的确确是漂浮着的,他试着在半空中动了动,没有任何束缚感,这是什么?某种磁场?但他为什么感觉不到任何牵引力?或者这里有失重装置?但四周怎么看都只有经年累月的壁雕,或许……在下面? 埃拉斯谟低头看去,那个大洞深不见底。

     “他没有向上看,而是首先向下看了。

    ”奥马利克对奎利说,眼中露出了欣赏的笑意,“他放弃了向过往求助,而是立刻探究前方。

    ” 奎利撇了下嘴,朝下面喊:“小子,没吓尿吧!” 埃拉斯谟这才回过神,抬头看向上方的洞口,奥马利克已经收起了满意的表情,那张严肃的脸猛然间和埃拉斯谟脑海深处那张颤抖的翻着白眼的脸重合起来,电光石火,埃拉斯谟终于明白,那被他忘记的一幕,和父亲这样一位威严而睿智的统治者如此热衷于愚蠢宗教的原因。

     在今天之前,埃拉斯谟都认为新教是一个像它的名字一样无聊的的宗教组织,他曾经疑惑过父亲和其他诸多权贵聚集于教会的原因,最后只能说服自己,政治最有力的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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