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再回顾一下整个计划吧,”他伸手指着图纸上被蒙着布的雕塑图形,“11月25日,星期五,雕塑竣工,现在能确定的是,当天在雕塑脚下会举办宴会,所有贵族学生都被邀请了,也包括所有老师,除了我们,而这正是我们的机会。
”
卢锐手指移动,指着利剑状态的行政楼。
“到时候整个学校都会变得空荡荡的,只有职工分布在各个建筑物内,按照汉斯(7号)他们的观察,以往有这样的大型聚集活动,职员们反而是最悠闲的,因为他们认为这是座隔绝岛屿,没有外来者,也暂时不用服侍那些在聚会的贵族学生,这个时候我们就可以前往行政楼,整个学校的最大的监控室在那里。
”
“我有出入监控室的权限,”单准说,他指的的埃拉斯谟给他的ID,“前些天已经去实验过了,没有问题。
”
当时单准装作丢了东西要查监控,本来在行政楼前就被拦住了,他之前在这里闹过,被安保记住了脸,奇怪的是,安保大叔的对讲机响了,对话了几句后又放他进去了。
单准本来以为,自己的脸被记住了,可能没办法用埃拉斯谟的ID,必然要找个借口,比如说是替埃拉斯谟来的,但他仍旧畅通无阻地进入了监控室,没有人多问。
这些细微的不对劲在一天天流逝的紧迫时间面前,单准只能忽略。
“趁着换班,汉斯和马歇尔会在行政楼外拖住几个来换班的监控人员,我会在里面抹除你们前往船队仓库的记录。
”
那鸥斯的船队是由数艘快艇和一艘小型轮船组成的,承担着一些海上的船只维修和短途运输的职能,在发生需要在海上进行救援的情况时,这只船队也有救援能力。
船队的仓库是重地,每天都有安保驻守,每天也有两名船员轮班待在仓库保养船只和接收紧急任务。
那鸥斯良莠不齐的所有球员们的任务,是在单准待在监控室的时间里,劫持船队,并且不惊动岛上的其他安保。
单准继续道:“汉斯和马歇尔拖不住监控人员太久,而且监控室在换班的时候工作人员的权限会刷新,我那天去的时候观察过他们换班,上一班工作人员的全新只保持五分钟,五分钟后,系统会锁定,下一班工作人员利用虹膜识别才能开启操作。
也就是说,劫持船队的时间只有五分钟。
”
“这五分钟够我解决船队那个大个子了。
”7号说道。
“但五分钟不足以解决安保。
”单准拧紧眉头,“我们没有武器,能找到的只是看管松懈的仓库里的一些废旧桌椅和装饰,不可能拿着卸下来的桌腿去解决有电击枪甚至手枪的安保吗?就算可以,就算我们都是在生死线上拼杀过的人,我们不怕他们的枪,但劫持船队的目的是掩人耳目地伪装成救援队出海,如果在岛上把动静闹大了,那么多人,怎么出海?”
“所以没有武器这一点,真的没有办法解决。
”卢锐说。
7号气闷地低下头,咬了咬牙,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