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害怕和舒爽交织在一起的奇怪的哼声。
当他觉得自己要被舔烂了的时候,埃拉斯谟终于停了下来,抓了一把挡在脸前的汗湿的头发,脸颊上两片晚霞般的红晕,白皙的上半身也有些发红,看起来比单准还要情动。
“舒服吗?”
“你他妈……不嫌脏……”
“这里只模拟神经活动,你尝起来,像是被用泉水洗过那样,甜甜的。
”
单准无语了,开始怀疑这游戏是做来干什么的。
埃拉斯谟盯着单准那张有些走神的脸,把手指伸进嘴里,单准的注意力立刻被拉了回来,他把浸满唾液的手指拿出来,按到那已经松软湿润得像一块烤化了了甜甜圈的入口处,抖动手指,震颤着挑逗黏膜上密布的神经,单准膝盖打颤,他没有夹腿的自觉,倒是在半空发狠地蹬了几下。
埃拉斯谟把手指捅了进去,虽然入口已经湿软,但没有润滑剂,里面还很紧,埃拉斯谟已经硬得发痛,有些心急了,按了几下就又捅进去第二根手指,一层层肠壁包裹上来,手指在里面转动推揉,曲起指节,撑开了甬道。
单准能感觉到埃拉斯谟的动作,不算疼,但胀得厉害,他深吸口气,闭上眼睛决定交给埃拉斯谟,但下一秒,身体里一阵奇异的酸麻袭来,他抖了一下,睁眼去看埃拉斯谟,埃拉斯谟冲他笑了一下,又朝那里按下去,单准一下子听起来,一把抓住了他按在自己膝弯处的手,有些嘶哑地叫出来。
埃拉斯谟舔了舔嘴唇,弯下腰去亲单准,单准转而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埃拉斯谟虽然一张脸漂亮精致,肌肉却大得很,单准一只手捏不过来,一边被他在身体里戳来戳去,一边在心里比较肱二头肌,单准莫名得生气,指尖用力,。
埃拉斯谟被掐痛了,却兴奋地眼冒红光,扩张得差不多了,拉下裤子扶着阴茎就捅了进去。
单准没有看到那东西就直接被捅了,一口气没上来,短短的指甲在埃拉斯谟的手臂上抠出几道血痕。
“疼……”他梗着脖子哼出来。
埃拉斯谟没有停下,盯着单准拧着眉的脸,还在往里进,可怜兮兮地说“会弄疼我的”的那个人仿佛不是他。
“马上就不疼了,小准,你里面好紧,放松一点。
”
单准努力放松,疼而已,没什么,不会有比断腿更疼的了。
想到这里,单准转移注意力,去感受自己的左腿,他可以控制那条腿的每一块肌肉,可以灵活地转动脚踝,可以绷紧脚趾,他抬起左腿,勾住了埃拉斯谟的腰。
埃拉斯谟顿住,单准的腿又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