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
”
埃拉斯谟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阿骨。
“单准接受了义肢,那是他自己的意志。
”
“他不会接受历山,他……怎么可能?”
埃拉斯谟能想象到历山有多满足,单准的一部分身体永远变成了他的领地,那根本不是义肢,是烙印!单准也一定明白,可是为什么?他那么骄傲,他怎么可能低头接受历山的施舍和侵犯?
埃拉斯谟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在单准身边的应该是自己,抚摸他的伤口,给他吻,让他在怀中痛哭的应该是自己,给他烙印的应该是自己。
“也许他认为那个假肢很实用?”阿骨毫不在意,“不过这不是你该关心的,埃拉斯谟·波旁,你现在该去禁闭室。
”
阿骨的身后,十几个安保从暗处走了出来,埃拉斯谟瞪着眼前的一切,他的面部肌肉有一丝抽搐。
冲出去,先从左边不怎么利落的那个开始,只要抢到一把枪,就能把这些人都放倒,然后找到单准,也许他会跟单准说话,也许不,他应该肏他,他早就应该这么做,他有一万种方法让单准高潮,让他叫出来,尿出来,然后哭着说他不会让别人在他身上打下烙印。
埃拉斯谟的蓝眼睛被充血的血丝染红,阿骨收起不咸不淡的表情,严肃起来,手来到腰间,那里缠着一条鞭子。
“埃拉斯谟,别忘了,你的父亲就在岛上。
”
埃拉斯谟像是听到铃声的狗,浑浊的瞳孔突然清醒过来,然后慢慢地,变得空茫。
“我知道了。
”
他很乖地,走到讲台背后,那里有一扇通往地下室的门,门被从里面打开,埃拉斯谟垂着头,独自走了下去。
***
万舒慌慌张张地跑过走廊,冲进秦医生的办公室,看到单准坐在轮椅上,秦医生正在为他的左腿做数据采集。
单准抬起眼平淡地扫了一眼万舒。
“我听说你跑出去,差点……”
“没死成。
”
单准一句话安抚了他,万舒松了一大口气,塌着肩膀坐下来。
“我差点被吓死了。
”
“你没来医院的这几天,我过得很清静。
”单准说。
“单准同学……”万舒挺委屈的,“我,我这两天去接待了一个学校的客人,现在都忙完了,我之后会每天陪着你的。
”
“没必要。
”
万舒还要说什么,突然看见秦医生的电脑上显示着义肢形状,很是惊喜,又不敢相信。
“单准同学,这是义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