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准钱,让他也给自己搞一只。
单准一直排斥这些人,走在校园里从不多看左右,但当有人弯腰挠山竹的下巴时,单准错觉自己还生活在原来的城市,这里只是家附近的街心花园,他于是尝试着和人家对话,发现交流起来也很平常,也许这些人不在性派对和暴力足球场上的时候,会更好接受些。
余光里有些骚动,单准看过去,是气喘吁吁的埃拉斯谟,他应该刚洗完澡,头发上还沾着水珠,脸上全是惊慌,在人群中发现单准后,心神才定下来。
单准有些意外地看着埃拉斯谟朝自己快步走过来,拉起自己的手腕就走。
单准此时也万分耐心,就有他牵着走了,扭头喊狗:“嘿,跟上,那个谁,山竹!”
山竹倒是很快认得是在叫自己,哒哒哒地跟上来,什么都不知道,开心地晃着脑袋。
埃拉斯谟从游戏舱出来后就一言不发,一路把单准又牵会寝室了,这时候上课钟声恰好敲响,单准心想,得,又得翘课了。
回到房间里,埃拉斯谟游魂一样钻进了床里,把头也蒙起来,单准觉得自己像个老妈子,但也只能收拾了被山竹尿过的东西塞进洗衣机,然后给自己洗了个澡,也给浑身尿味的山竹洗了一个,又给它喂了吃的,折腾完这些,发现埃拉斯谟还蒙在被子里,单准也不叫他,自己点了吃的送进来,打开电视打游戏,通关两款单机后,太阳也下山了,揉了揉眼睛,仰躺在懒人沙发上,正要假寐一会儿,床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单准连忙爬起来去看,埃拉斯谟终于从被子里钻出来了,顶着鸟窝状的头发,眼神呆滞。
“我点了披萨,你要吃吗?还是给你点点别的?”
埃拉斯谟抿抿嘴,从床上爬下来,到单准旁边吃披萨,单准把游戏手柄递一个给他:“我有一关打不过去,教我?”
埃拉斯谟舔了舔手指,接过手柄。
两个人坐在只开了一盏落地灯的房间里,在吵闹的音效里,沉默地打了一会儿游戏,埃拉斯谟突然说:“我洗完澡出来,发现你不在,我以为你走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