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给我待在这。
”单准几乎要把牙咬出血来。
“这位同学,我们……”
“你们应该知道,我刚刚赢了一场那种把人往死里踢的足球赛,待在这,除非你们的头也想被我当球踢。
”
单准怒瞪着那些人,哪怕他在这所学校是最没有威慑力的那种人,但眼神却凶煞得很,那些人乖乖坐了回去。
单准开门追出去。
赛乐没有走多远,单准在宿舍楼的露台找到了他,看到他在露台边缘抽烟。
单准想不通为什么赛乐还有心情抽烟,但赛乐是救埃拉斯谟的唯一希望了,他只能站在原地深呼吸,握着拳头走过去。
“算我求你,帮他一把,别甩手不管。
”
赛乐回过头,打量单准忍耐的表情和握紧的拳头,嘲讽地笑了一下。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他为了你连死都愿意?”
单准没说话,他现在只想说服赛乐帮忙,来不及想别的。
“别信,都是手段。
”赛乐回过头去,“他是个疯子,他可以为了任何可以利用的人去死,把自己包装成得情深义重。
”
单准走到赛乐旁边,耐着性子问:“为什么这么说?”
“听说他跟历山打赌的时候你也在,那你应该知道,他居然让我给历山的电子迷幻剂开路!他明知道烛照的作风,让历山进这行我以后就得靠边站了,他利用我利用得真是毫不含糊。
”
“你可以拒绝他。
”
“我不能。
”
“为什么?”单准已经快没有耐心了,他不想听赛乐在这里为了生意烦闷,什么生意会有人重要?埃拉斯谟的时间在一秒一秒消耗,揍赛乐会不会更有用一点?单准这么想着,已经开始打量个头快一米九块头比他还大的橄榄球运动员了。
“因为他确实给了我很难拒绝的补偿条件,而且……这家伙救过我的命。
”
单准惊讶地看向赛乐,赛乐狠狠吸了一口烟。
“去年寒假,我们俩去滑雪,遇到了雪崩,我的雪仗断了,他把他的让给了我……幸好救援及时,不然他就死了。
”
赛乐回头看向单准:“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