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这所学校能养狗吗?
单准承认自己已经慌到有些错乱了,竟然开始想些不着边际的东西,那只是埃拉斯谟的一个随口提议,难不成真的养条叫山竹的狗,就算养也不能叫这个名字……
“久等了,我的小犀牛。
”
历山的声音打断了单准的思绪,单准在红绸布后面翻了个白眼,心里默默说犀牛你妈,老子一角顶死你。
视觉被剥夺后,听觉变得尤其敏锐,单准听到历山走近,然后是戴上皮手套的声音。
“我说过在赢回你之前不会碰你,我不会违反赌约。
”
历山有条不紊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成为了唯一的响动,单准克制不住去仔细听,并且克制不住地去在意其中的含义。
不会碰我是什么意思?
下一秒单准就感觉到历山的手握住了自己露在外面的脚背,他立刻懂了,嗤笑出声。
“隔着手套就叫不会碰啊,你挺鸡贼。
”
单准能感觉出来历山的手套非常薄,几乎接近皮肤的触感。
“是的,我们今天不会有肌肤接触,或者……你想要我碰你?”
历山说着,压下单准的脚背,冰凉的金属贴过来,是剪刀,单准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剪刀沿着直线剪开,一直到大腿根。
“搞那么麻烦,”单准咽了咽口水,“还不如一开始就别让我穿裤子。
”
“我喜欢拆礼物的感觉,”历山笑着说,手上一用力,裂帛声响起,单准的裤子被撕开了一半,“而且不让你穿裤子的话,感觉不太礼貌。
”
单准咬了咬牙,笑着说:“你妈还教过你礼貌啊,我以为你没妈呢。
”
按着单准大腿的手顿了顿,历山发出了真切的笑声。
“你在故意破坏气氛,不过这不会影响我的兴致,”历山揉捏单准的大腿,“他们应该为你按摩过了,为什么你的肌肉还是那么僵硬,放松一点。
”
单准咬着牙不讲话,他回忆起了早上和埃拉斯谟分别后,第二次主动来到了铅头箭。
接待他的是已经装上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