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单准也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最终他被埃拉斯谟踢中了头,终于昏在草地上,晕过去的时候,单准在想,草,触感好真实。
毫无疑问这样的训练是有效的,在单准不能用伤腿训练的两周里,埃拉斯谟有时候做他的队友,教他战术和攻击技巧,有时候做对手,用无数次踩断他骨头的教训让他总结了躲避技巧。
直到比赛前的最后一天。
在游戏里踢完两场训练赛后,与外界时间同步,已经来到了晚上。
单准浑身虚脱地在把自己摔在了草地上,翻了个身,大字型面朝天空,埃拉斯谟朝他走过来,身后的模拟球员尽数消失。
埃拉斯谟走到单准旁边,也躺下来,跟单准脑袋对着脑袋,一扭头,能看到单准的侧脸,他就这么看着单准,而单准看着天上的星星。
“这是哪里的夜空啊?”单准呆呆地问,他累得脑子已经转不动了。
“这个视角是根据那鸥斯岛上方的天空模拟的,跟外面观感一致。
”埃拉斯谟说。
“哦。
”单准听起来有点失望。
“你想要你家乡的夜空吗?”埃拉斯谟问,单准呆了呆,猛地扭过头来,两人鼻尖差点撞在一起,单准连忙往后撤了一下,激动得坐起来。
“可以换?”
“当然了,可以连卫星。
”埃拉斯谟抬起手在手表上操作,“不过看起来应该一样吧。
”
“不一样,”单准两条胳膊向后杵在草地上,仰头看着天空,“一定不一样。
”
埃拉斯谟放下手臂,夜空刷新,星星的位置和夜幕的色泽都变了,但这还是一张单准不认识的夜空,但只要想着这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的夜空,是爸妈抬头看到的夜空,是此时此刻他回不去的夜空,油然的熟悉感就让他疼痛的四肢好像被泡进了温水里,放松下来。
单准躺回到草地上,微微张着嘴,看呆了。
埃拉斯谟看一眼他,问道:“认得出吗?这是从你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