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长收肌割伤,大隐静脉被刺破,所幸大动脉没事,现在虽然还没痊愈,但不会有后遗症,更不会残废。
”
单准直视着历山:“反应够快,如果不是你当时闪了半步,股神经就被我割断了,就算是你们有钱人的医生,也只能保你做个瘸子。
”
“我没想到你对人体还挺了解的。
”
“队医给上过课。
”
“哦,”历山扬首,把手杖移到身前,双手拄着,“差点忘了你被称为新赛季最具潜力的青训员,最近有好好训练吗?”
单准不太明白历山问这个意图,好似真是一种寒暄。
“我被你关起来……”单准顿了顿,他一想到那间雪白的屋子就还是控制不住觉得害怕,眼角余光里是平静的户外,有学生坐在属下看书,有学生打闹着走出宿舍楼,单准吸了口气,继续道,“我还有时间去踢球?”
“那你可要抓紧时间,两个星期后就开赛了,那鸥斯杯,跟外面的雅典娜杯的开赛时间一致,会一直持续到冬至。
对于我们这些被禁闭在岛上的男人来说,足球赛是宣泄的一大途径,你可以要做好准备。
”
单准想起球队更衣室里的那一排奖杯,原来都是校内比赛,他不太在意地点下头,虽然只跟那群队员训练过一次,但没有一个他放在眼里。
历山的嘴角又微微翘起:“别掉以轻心,我和埃拉斯谟的第一局赌局,就要看你能不能赢下第一场比赛。
”
“你们拿我打赌?”
“不然你认为我们要以什么样的游戏方式争夺你呢?”
单准垂在身侧的手握起拳来。
“你们怎么赌?”
“如果你赢下第一场比赛,就可以暂时待在他身边,我不会碰你,并且亚欧大陆对烛照的关税上调5%.”
单准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脑子有病。
”
历山不置可否,表情连变都没变。
“那……如果我输了呢?”
“如果你输了,你就会被我带回俱乐部,并且为了弥补会员的损失,你会被物尽其用。
”
意料之中,但也仍旧让人恨得咬牙的答案。
“我会去看你训练的。
”
历山微笑着说完,转身走向轿车,单准看到司机给他开门,察觉到了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了。
“合生怎么没跟着你。
”
历山上车的动作一顿,回过头来,他那双压在眉峰下面的眼睛,阴沉得让人一悚。
“他擅自拍卖了我的重要展品,现在在岛外的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