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侍者把餐盘放到床上,再默不作声地离开了,埃拉斯谟拿着一个流着酱汁的汉堡,还晃了晃跟人家打招呼:“谢啦。
”
侍者一走,单准就火速地穿好衣服嫌弃地离开了那张床。
“你要做什么?”埃拉斯谟疑惑地问。
“吃东西前要洗手,”单准又看了看被汉堡酱汁弄脏的床单,“也别在床上吃东西。
”
埃拉斯谟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床单,后知后觉地露出尴尬的表情,抿着嘴冲单准笑:“我没有妈妈,没有人教过我这些。
”
“???”
也不用做那么劲爆的回应。
单准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坐下来,跟埃拉斯谟一起吃,他实在是太饿了。
“偶尔没教养,也行。
”
埃拉斯谟看着单准狼吞虎咽,喝了口水,慢悠悠地对单准说:“老师那边和球队,都给你请了假,你可以休息几天再恢复上课,在这里,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
”
单准鼓着腮帮点头:“比如?”
埃拉斯谟凑近他,压低声音说:“比如这个……”
“如果你救我只是想睡我。
”单准往嘴里塞了一大块没切的牛排:“那你趁早别跟那个历山较劲了,他起码是个突破底线的性变态,是想把人弄死的那种,你把我拿来睡就显得很小儿科。
”
单准扭头看向埃拉斯谟,嘴里还在发狠地嚼着:“而且我会揍你。
”
埃拉斯谟退了回去,笑着:“小准果然很可爱,有点喜欢上你了。
”
单准忍着恶心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他现在只能肯定埃拉斯谟也是一个变态,但是哪一种还无从判断。
“你这样的正常人在这里会很难过的。
”
没想到埃拉斯谟下一句就肯定了单准的想法,果然这里都是变态吧。
单准看埃拉斯谟一眼,埃拉斯谟伸了个懒腰,在床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