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
他不打别人,独独驱周群来攻兖州,必是因我乔家与魏劭结了姻亲的缘故。
我二弟当时又不肯听我之言,与那幸逊彻底撕破了面皮。
如今虽侥幸赢了两场仗,但保不齐幸逊日后还要发难。
此时我若不纳比彘,日后幸逊再兴兵来犯,兖州又当如何自处?”
他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当初与魏家联姻,本是想多个倚仗,不想如今反被牵累,惹祸上身,倒令自己进退维谷,左右为难!”
张浦道:“主公所虑极是。
幸逊称帝后,发雄兵征讨魏劭。
魏劭本就居于劣势,何况如今幸逊又得乐正功的投效,更是如虎添翼。
如今交战双方虽相持于黄河故道,战果未出,只是但凡有眼之人,都知魏劭败局已定,如今不过是强弩末矢,强自挣扎罢了!”
乔越愈发忧心忡忡,坐也坐不住了,起身在房里走来走去,长吁短叹。
张浦在旁看着,忽道:“主公也不必如此焦虑。
如今倒是有个机会,能助主公扭转劣势。
”
乔越停下,转头道:“何为机会?”
张浦快步到案前,提笔写了几个字。
乔越过去,看了一眼。
“刘琰?”
他吃惊不已。
“正是!”张浦颔首,“从前那位曾受过乔家之恩的琅琊世子,如今已被天下群豪拥戴登上帝位,主公想必也有所耳闻。
”
乔越皱眉:“我自然知道。
只是这又如何?与我有何干系?”
张浦附耳道:“不相瞒,刘琰当年居于东郡,我与他也算相熟。
便在数日之前,他遣人送了一封书信于我,嘱我转达到主公面前。
”
说罢,在乔越惊诧目光中,于袖内取出一份黄绢帛书,毕恭毕敬,双手呈了过去。
乔越急忙接过,展开飞快读了一遍。
一时思绪澎湃,以致于拿着信帛的手指,都在微微地抖动。
张浦在旁侃侃而谈:“幸逊恶名在外,僭位称帝,名不正言不顺,天下迟早群起而攻之。
刘琰却占尽天时地利人和。
文有王霸董成,窦武邓勋,无不是重臣硕老,名公巨卿,武有各地前去投奔的太守,就连袁赭也拥他为帝,兵强马盛。
此黄河一战,必为天下大势分水之岭。
日后九州,一分为二。
幸逊乐正功占逆都,刘琰以正统汉帝之身而领天下。
主公如今因为魏劭,已将幸逊得罪,再无退路。
刘琰却感念救恩,亲笔御书,高官厚爵,虚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