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道:“祖母临走前,怎没对我吩咐过,要我随你去?况且我这里过的好好的,我不去。
”
魏劭道:“你去不去?”
“不去。
”
“去不去?”
魏劭顿了一顿,又问一遍。
“说了,不去。
我要睡觉了。
”
小乔不再理会他,朝里躺了下去,背对他,闭上了眼睛。
魏劭盯着她给自己的后脑勺,脸色渐渐难看了起来。
忽然一腿跪在了床上,俯身过去,伸手将她捉小鸡似的从被子里拖了出来,拽过一件挂在一旁置衣架上的镶狐皮长斗篷,往她身上一裹,又拿起她脱地上的鞋,捉住她脚强行套了进去,半是抱,半是拖地挟了便往外扬长而去。
身后掉了一地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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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劭起先还挟小乔往前,见她不肯配合,拳头擂在自己身上,咚咚作响,这倒罢了,脚还死命抵着不肯前行,渐渐躁了起来,索性将她横挟在了胳膊里,也不管她如何挣扎和捶打,大步往着门外走去。
到了马车前,在贾偲瞪的滚圆的双目注视之下,将她一把丢了进去,“砰”一声关了门。
马车里铺着厚厚的皮毛茵垫,小乔被他这么丢下去,翻了个滚,倒没觉得疼,只是狼狈,坐起来喘着气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一只鞋不知道丢哪里了,光着只脚。
忽然门又开了,魏劭再次露脸,“呼”的往里丢进来一只鞋,又“砰”一声,再次关门。
小乔听到他和贾偲低声说了两句话,马车就动了起来,朝前行去。
匀速行了段路,小乔听到外头传来声音,似是到了西城门,爬起来扒开望窗看了一眼,见火把光中,前面有两个城卒打开了城门。
马车出了城门,速度就变得越来越快,将驰道两旁的漆黑原野和身后的渔阳城,彻底抛在了后方。
行了一夜,第二天白天也一直在路上,只中间停经一个驿舍,略做了下整休,接着继续上路,又到了一个深夜,抵达涿郡,终停了下来。
说在这里过一夜。
小乔心里实是气,又这么被他像只玩具似的想起来半夜就从床上拎出来给丢进马车带走了。
只恨自己在他面前根本就没半点话语权利,人都已经在马车里了,走了这么远的路,还能如何?再闹也不过是自取其辱。
心情低落,加上连着坐了那么久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