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无可奈何,自己收拾好,唤了乔慈过来,领他先去北屋那里拜别徐夫人。
她带着乔慈进去的时候,原本还想着徐夫人说不定知道魏劭昨晚去了哪里。
但徐夫人显然也不清楚他的行踪。
没看到魏劭同行,问小乔。
小乔便将昨夜朱氏来房里,魏劭送她回东屋,然后一去不回的经过说了一遍。
徐夫人问:“早上可去衙署看过?”
“打发过人了。
回来说夫君不在。
昨夜也未曾去过。
”
徐夫人微微沉吟,随即看向乔慈,微笑道:“今日你回兖州,你姊夫本当送你一程。
想是昨夜事出有因,他竟此时还未归来。
你且稍等,祖母这就再打发人去寻。
”
乔慈忙道:“姊夫想必临时有要事缠身,这才未归。
此番前来,多有叨扰。
蒙祖母、姐夫、表兄等人厚爱,小子十分感激。
昨夜又有幸蒙李大将军等人践行。
今早姐夫有事,不必再特意相送。
”
徐夫人让小乔留他再说会儿话。
等小乔带走乔慈,自己打发人分别问朱氏和公孙羊。
朱氏很快就来到了北屋,说昨晚听闻儿子回来脸上青肿,不放心过去探了一眼,随后儿子送她回东屋,她到后他就走了。
她也不知道又出了何事,以致于他整夜未归。
她说话的时候,有些不敢对徐夫人的目光,一直低着头。
徐夫人看了她片刻,让她走了。
去问公孙羊的人也回了。
说昨傍晚君侯离席去后,他就未见过了。
衙署里也无任何紧急意外的新到讯报。
徐夫人独自沉吟之时,一个仆妇忽然进来,面带欢喜地说,男君方才回了,往老夫人这边来了。
徐夫人松了口气。
没片刻,就听到熟悉脚步声近,一个人影入了屋,正是魏劭,进来便向徐夫人进礼。
徐夫人忙让他起身。
端详了下,如朱氏所言,他脸上果然带了伤痕,忍不住发问。
魏劭神色自若,笑道:“昨夜醉酒厉害,不慎坠马擦伤。
不过些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