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那?种感受很奇特。
渐入佳境后,不知怎么的,唐娴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若她还是?唐家小姐就好了。
五年?前的她是?京中数一数二的贵女,与白湘湘一样?,不需要思虑那?么多?,想要什么都能得到,喜欢一个人,不会畏首畏尾地不敢给?出回?应。
那?时候遇见云停,一个唐家小姐,一个百里大公子,男未婚,女未嫁,门当户对。
不像如今。
她要时时顾虑这个、考量那?个,纵是?侥幸脱身,日?后也得改名换姓。
始终难以?堂堂正正地以?真实身份,坦荡面对云停。
连这日?的亲吻,都像是?骗来的。
她终究不是?白湘湘。
幻想出来的美好不能细想,再怎么想,也不能将那?五年?重新来过,只会加重现有的悲痛。
……是?有点难过的。
唐娴偷偷擦了擦眼?角。
赶在雨势加大前回?到府中,可两人还是?淋了点儿雨水,云停让人备水给?唐娴沐浴,想趁机问问她在难过什么,也想借手臂上的划伤与唐娴计较一下,还没开口?,庄廉急匆匆寻了过来。
“公子,有青州来的紧急信件。
”
云停让人将云袅带回?来陪着唐娴,与他去?了书房,看信件之前,先简单包扎了下手臂上的伤。
“怎么弄出来的?”庄廉担忧,“可是?遇上刺客了?”
“毛毛抱我时误伤的。
”
庄廉无语凝噎。
不是?,抱就抱了,怎么还大咧咧地说出来?
还有,得怎么个抱法,才能让人受刀伤?
庄廉想问一下后者,嘴巴刚张开,看见云停愉快的神色,觉得还是?不问比较好。
“不痛的。
”云停已经自顾自答了,“就她那?点儿力气,能划出多?大的伤口??能出血全靠那?把匕首锋利。
再说了,她也不舍得伤我。
”
乐意受这伤,那?就乐意着吧。
庄廉决定不再提这事了。
“流了点儿血,把她吓成那?样?……难道我会与她计较吗?”伤口?包扎好,云停坐下来饮茶,尝到清甜滋味,又回?味起?前不久的旖旎。
走了会儿神,他道:“毛毛给?吓着了,你?做舅舅的,明日?记得去?安慰她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