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杜去拿药上楼,路过一间私人病房,敏感的察觉到一些视线。
他转头看过去,病房门紧关着,只有一个猫眼能看到。
皱起了眉,目光深意的往里看,在门口驻足了一小会儿,一只手插进上衣牛仔外套中,奇怪的与猫眼凝视着。
感觉不会有错,里面的确有视线。
这里是骨科室,或许只是里面的人往外看了一眼而已。
他自嘲的笑着自己太多疑,回过头往前走去。
屋内,男人站在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一只手随性地插进白色西装裤口袋中,另一只手中则攥着一个项圈的链子。
链子另一头,是跪在地上的人,全身裸着贴近地面,工整的跪姿下跪着,额头紧贴手背。
商程音嘴角轻笑,一双很单薄的眼皮,看人却透漏着阴气,眼尾轻眯能看到些不明显的皱纹。
能在这里碰到他们,也是挺巧。
转过身来,见她工整的姿势没有变化,朝他下跪磕头的服从,再度露出满意的目光。
他攥着链子走去了沙发前坐下,姿势慵懒的往后靠着。
“医生说,你这脚是不可能好了,打上石膏不过是让它死的完美点,看起来像正常一样,以后连走路也不用了,就这么跪着吧。
”
“听主人的。
”
她话中的不参杂任何情绪,平静的不像是她求饶那会儿,与之对比简直可笑。
“爬过来!”
冷斥着命令,她迅速的抬起头,双手撑着,膝盖挪动朝他爬去,屁股摇摆在空中,另一半臀部上有些明显的烧痕,伤疤还没好,商奴两个字格外明显。
她停在他的面前低下头。
“抬头。
”
她服从,脸上没丝毫表情,绝望也消失了,空洞的眼睛没有任何光亮,像是没有高光的油画。
商程音掐着她的下巴,力气很大,疼痛也不吭一声。
“你这次敢跑的后果,一只脚也就一笔勾销了,再有下次,你说改断哪一个?”
“不会有下次了。
”
可庾嗓子哽咽了一下,他眯着眼睛笑了,眼角的皱纹加深,这个男人本性那么可怕,怎么容纳的下眼中的一点灰尘和杂物。
他松开了她的下巴,抬起手往她脸上挥上一个巴掌,闭上眼睛挨住,清脆的一声后,脸颊泛红,抿着嘴巴,她的声音再度沙哑起来。
“谢谢主人。
”
“你看起来好像很委屈?”
“没有,可奴感谢主人。
”
“感谢我什么?”
“感谢主人赐予可奴新生命,可奴一辈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