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轻而易举能看穿,想掌控他易如反掌。
单戈口气轻松,还又将手上报纸翻了一页,道:“真是傻乎乎的。
”
单戎心中满是难以置信。
他明明今天早上还在与文却思发短信,文却思鼓励他好好考试,一周前与文却思相见时,对方还纵容地让他拥抱。
他和文却思明明已经那般亲近,心都要挨在一块。
文却思怎么可能一声不吭地突然离开他?
单戈又怎么知道这些?
他的目光似要将单戈撕了,沉声问:“是不是你对他做了什么?”
单戈挑眉:“我有那么无聊吗?”
单戎握紧拳头,指节都“咔咔”地响起来:“他去了哪里?”
他连惯用的笑容都扯不出来了,披不上面具,对他爸惯用的撒娇耍赖的话也说不出口。
他犹如从天上狠狠摔到地面,浑身骨头都被摔散,疼得恨不能嘶声大吼,喉咙却哑了,吼不出声。
不等单戈回答,他就转身往外走。
文却思能去哪里他其实知道,他现在才想起来。
“我让你走了吗?”单戈淡淡地说。
单戎猛地回头,凶恶地瞪着他。
“他走的时候把东西都带走了。
”单戈似笑非笑,“但是遗漏了一个东西。
”
单戎问:“什么东西?”
“谁知道呢?”单戈慢悠悠地说,“我最近突然觉得你这个状态让我很不顺眼……如果你乖乖听话一年,我就把它给你。
”
单戎突然扑过来,动作之迅捷如同一只豹子,想将单戈抓住,强逼他立刻交出文却思的东西。
单戈早有准备,动也不动,两个保镖配合默契地出手,一把将单戎拿住,制止他继续向前靠近。
单戎被死死压着,身上已然爆发出了最大的力气,肌肉都暴鼓起来,保镖几乎按不住他。
他的眼中布上红色血丝,愤怒冲昏他的头脑。
单戈叹了口气,将报纸放到一边,上半身凑过来,和他面对面。
“我再说一次,我没有对他做什么,我从不骗你。
”单戈道,“你的小学长是怎样一个人你不知道吗?你对他做过什么事,是不是自己也给忘了?”他的笑容略带嘲讽,“他要离开是他自己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