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戎道:“那学长说一句‘请你教我’,我就教学长该怎么做。
”
文却思张了张嘴,沉声道:“……请你教我。
”
“真乖。
”单戎单膝跪到床上来,亲昵地吻吻他耳朵,捉住他的手,打开润滑剂,沾了一些在两人的手指上,带着他的手指向那处摸索去。
单戎将浴巾挑开丢在地上,仅有的一点遮蔽物也失去,身体立时暴露无遗,文却思竭力制止住了自己的瑟缩,然而在单戎的手指插入的一瞬间,他还是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使他不适,对方却仿佛毫无自觉,大大方方地探入。
湿粘的液体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并不疼,手指得以在那从未接纳过异物进入的小穴中缓缓爬行,忽然一下插到底,顶得他瞬间绷紧了身体。
“我不会太温柔的,所以学长要自己做,”单戎咬着他的耳朵说,“像这样插进来,扩张……”他的手指恶劣地缓缓抽插着,在紧致肠道内探索,模拟自己所说的话,“然后等到不疼了,再加一根进去……我的东西比较大,所以学长至少要能吃下三根手指才行哦。
”
文却思耳根尽是红的,忍耐地点点头。
单戎手指毫不留情地抽离,他轻轻地吸一口气,接受自己的命运。
他拿手指沾了润滑液,自暴自弃般闭上眼睛,一下子便是两根,插入之后动作也并不比单戎温和多少。
文却思向来是个冷淡的人,他与人的交往总是疏离,保持着最低限度的礼貌,平日里没有什么表情,唯一的温柔也留给自己的母亲。
他过早地成熟,背负了太多,生活榨干了他所有的精力,令他不欲分出更多感情与其他人。
但纵使他情绪反应都比他人淡了许多,他也仍有常人的羞耻心。
被胁迫与一个年龄小于自己的、认识不超过几小时的男生做爱,这有悖于世俗,令他羞耻又痛苦。
他感觉到疼痛,像是故意要折磨自己一样,咬着牙生涩地为自己扩张,用自虐来抵消内心的罪恶感。
单戎看得清他的意图,只觉得这挺有意思,也不阻止。
他的目光玩味,与单纯孩童正观察着自己的新玩具无异,文却思生了一张俊秀美丽的脸,努力不让自己显出异常的表情,由于粗暴动作弄得自己溢出的几声浅浅呻吟声也带着苦闷。
下身那个紧窄的小口被撑开,漂亮手指湿淋淋的,极为淫糜地在那处进出,隐约可见嫩嫩的红色与湿润水光。
只不过他的性器没有丝毫动静。
单戎舔舔嘴唇,竟主动伸手握住。
文却思受惊一样停了手,单戎便说了声“继续”。
与毫无经验的他不同,单戎动作灵巧,圈着柱身撸动几下,指甲又在最为敏感的地方轻轻刮磨,那白净性器就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文却思有些惊慌,他只希望能应付了事,若自己也有了反应,那性质就完全变了味,然而单戎的打算他无法阻止,没有话语权,喘了两口气,忍着羞耻心插入第三根手指,草草开拓两下,进展过快的疼痛感使得前端软下些许。
主动发出邀请过于困难,他的声音极低,若不是单戎太靠近了,兴许就完全听不清:“……可以了,进来吧。
”
单戎眯了眼睛,发现他异常的症结所在,也不戳破,只是慢悠悠地解开自己裤腰带。
他像是一只恶劣的狼,猎物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坦诚身体由他吞吃了,他却偏要进一步地作弄,逼出对方刻意潜藏起来的各种反应。
难得找到了能激起自己趣味的东西,他便必须要完全发掘。
文却思已经收了手,手臂横在眼睛上,遮住自己不堪的反应,单戎抬起他的腰,也不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