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攥住男人暗绿色头发,想稳住身体。
莱因赫动作太过于利落干脆,劲瘦有力的手臂轻松地抱起她,温楚还没有回过神,表情懵懵的,脸颊红红的。
她的视线落在男人淡漠的下颌,左手掌心贴着男人胸肌,神色有些慌张。
典狱长脚步不?停,头发被少女手指的拉扯,眉眼阴沉烦躁,冷淡眼眸垂下,‘看向’看着她的脸,警告这不?知所谓的少女:“松手。
我不?是你拽着尾巴的狗。
”
他心里烦躁,这女人总是在他身上又抓又挠,现在又来扯他头发,手就?不?能安分?一点?
黑色领带束缚下,典狱长薄唇抿紧着,尖牙压住唇瓣,冷峻完美的下半张脸愈发冷淡。
温楚反应过来,慌里慌张松手,想到可能把他弄疼了,没有多想,下意识去摸了摸后脑勺,像安慰平时的精神体小可爱们一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摸摸就?不?痛了哈。
”
这种对待方式,分?明?是把他当成了那些围着她摇尾乞怜的蠢东西。
那天他看见?她不?小心踩到一只追着她走,然后被回神的她踩到脚的哈士奇。
在这个女人心里,他就?跟那只蠢狗一个地位?
莱因赫身上的气息更冷了,凉飕飕的,看上去更加不?好惹了,阴恻恻道:“你把我当成什么?”
当成什么?
非要说的话最?好只当萍水相逢的同事,再进一步是自己的病人啊。
温楚已经反应,连忙收回了手,身体抖了抖,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可能让他不?太高兴了:“当然是第一监狱里最?英明?神武的典狱长啊!”
少女声音甜软轻柔,身子放软曲线贴合着他,气息柔顺,甜蜜的话语像是浸透着毒汁,芬芳甜腻地引诱猎物坠落进她的罗网中?,沉溺在自己的其中?亲手斩断自己的凶性。
她就?是这么轻而易举地诱惑那两个情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