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楚耳朵贴着他?的胸口,好一会儿没动,也不说话。
片刻后,忽然开?口:“你在紧张么?心跳好快啊,我都?数不清跳了多?少下了。
”
黑发寸头的男人耳朵蓦然红了,在银色耳洞衬托下格外明显。
“不用紧张,我很厉害的。
”
温楚很不要脸地夸赞自己,掌心安慰地在他?胸口拍了拍,感觉手感似乎不错,思绪分神了一会儿,一时?记不起来是做精神疏导了。
摸了又摸,感觉到胸口越发紧绷了,她?赞叹道:“好大啊。
”
厄里斯薄唇微抿,轻喘了声,转开?头:“……嗯。
”
温楚回神了,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手,因为有些困,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精神触手绵绵软软的,慢悠悠地探进了男人的精神图景了。
跟以?往的怯怯不同,这次她?没等巨蛇有行动,主?动缠上了蛇尾巴,还晃了晃,跟它打招呼。
蛇尾巴一惊,猛地在半空中僵住,仿佛被什么击中了一样,傻乎乎地轻轻地颤动。
精神触手仿佛小猫尾巴,友好地跟它打过招呼后,也没有多?想,便?想要把?它拖进身后仿佛深不见底的洞穴里。
黑蛇僵硬着,顺着那点儿绵软的力道,迟缓地,蜿蜒着跟着她?进了黑漆漆的洞穴里。
温楚的意识被酒液泡得有些绵软,非常迟钝,以?往在清醒着净化?的时?候,她?虽然有些胆怯,但是自始自终,都?是严谨而认真的,净化?过程里带着她?特有的细心。
她?现在醉了酒,晕乎乎的,性格跳脱了许多?,也娇气了许多?,没有那么多?耐心了。
她?这里摸摸,那里蹭蹭,这里贴贴,就没有一个规律,做到哪里,做到什么程度,完全看她?的心情。
恐怖严肃的大黑蛇一时?拿捏不住她?的方向,又很怕会不小心惹恼了她?。
只能?拘谨又烦恼地被她?贴来贴去,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