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骚的喊过梁殊,对吗?”
“我……”沈栖迟根本来不及说话,周先予不帮他弄前面了,反而捂住了他的嘴,可明明前面已经要射了,他就是在故意折磨他。
周先予的语调变得难过了起来,“你是不是觉得我表现得不够好所以才会和别人试试?”
“……”
他咬上了沈栖迟的耳垂,不依不饶地问:“沈栖迟,我和梁殊谁操得你更爽?”
“……”
他想得到回答,可又害怕得到回答,索性根本不给沈栖迟回答的机会。
后穴越操越熟,进出得也更容易了,周先予每次抽插又快又狠,不光是后面那要命的快感,沈栖迟的性器被撞得在床单上不断摩擦着,痛中带着酥麻感。
沈栖迟被周先予肏射好几次,结束后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因为哭得太久了,头都是晕的。
周先予给沈栖迟清理的时候,抱着他泡在浴缸里,心疼地去吻他红肿的眼睛,低声解释道:“我只是在吃醋,我不是介意你跟他做过,没有关系的。
”
沈栖迟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我是混蛋,我是禽兽。
”周先予骂完自己又来亲他,哄道:“宝贝不要跟我计较,不哭了好不好?”
从老家回来后,他很多次想和周先予解释,但每次刚提倒梁殊,周先予就一副“你不爱我了”的难过表情,加上他表现得的确并不在意,所以沈栖迟打算等以后再找一个合适的时机。
在发生了误会后,在那晚无意识喊出梁殊的名字前,沈栖都没有察觉到自己是那么抗拒过分的亲密接触,而梁殊代表着那份害怕。
沈栖迟觉得委屈,也因为周先予笨拙道歉的模样难过。
他把脑袋抵在了周先予的胸膛上,展露出依赖的姿态,可想到周先予刚刚那么对他,沈栖迟只觉气不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