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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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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的,内心很想他再来,但是另外一个声音告诉她:不能,不能再让他来了。

     这几个月里,听她爸讲了太多官场上的事,那个圈子里浮浮沉沉,每一步都走的格外艰辛又危险。

     她爸说时律有他的远大抱负,跟那些自私自利,想要往上爬,捞更多油水的官都不一样;时律打小就不缺钱,他被灌输的思想是各种责任和担当。

     在时家他是家族继承人,担负着家族的兴衰,在外面他是一方父母官,要为百姓遮风挡雨,不论哪种身份,他从来都不是只他自己。

     想到这些,安卿没有立刻回答时律,抬头吻住他,拉起他的手往下…… 时律知道她的小心思,没有揭穿她,手指在她那处轻揉,一手水后全根没入;亲吻着她的脖子和胸部,翻身再次将她压到身下。

     …… 安卿没有回去,她爸跟云姨也没有打来电话催。

     宁致远那晚去了海边,吹着冷风吸了许久的烟。

     时律没有走,在威海多待了两天。

     安康升是知道时律过来的,只是不知道应该以哪种身份见他,因为太敏感,见面容易给他招惹不必要的非议。

     尤其前几天,从孟老那里也知道了时律即将面临的困境:太多人针对他。

     因为时律过于清廉,已经成了一部分人里的眼中钉。

     都想抓住点时律的把柄把他给搞下去,或者把他给搞走。

     其实时律并不在意这些,他不上门是不想安康升有负罪感。

     但是一个月后,得知安康升没撑过春节就离开了,时律再次来到威海,站在小卖部的门口,想的是如果他有进去看看,或是跟安康升聊聊天,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遗憾? “人这辈子哪能没遗憾?”这句话是孟老站在时家老宅的玉兰树下跟时律说的话。

     他说:“你别过于自责,你要是因为跟他见一面被那些人拿去大做文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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