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何叔他们都请过来,商量下怎么培养小天儿。
”
“你是不是在怪爸没替你护下卿卿?”
“哪敢怪您。
”时律轻笑,“吃您喝您的,我这个儿子有今天都是托您的福,要是怪您,再把您给气着了,我不就跟当年一样?又成了何叔他们嘴里的不肖子孙。
”
听出来儿子是在反讽,时韶印汗颜不已。
走前,时律又放下话:“虽然安卿已经不是咱们时家的儿媳妇儿,但她是咱们江城人,被污蔑受了委屈,我身为江城的市长,不能装瞎的当做什么都没看到,接下来我会为她申请法律援助,不会让她蒙冤受一点的委屈。
”
……
当晚,时律搬离了老宅。
回到大院,时律上楼来到安卿之前所住的房间,进去后再没出来。
季平接到李连军打来的电话,朝二楼望了眼,连声叹气,“李叔,这事儿我没法再站老爷跟夫人,那视频就两分钟,当晚发生了什么事儿咱们又不在现场,不能只凭那一小段就给嫂子扣上出轨的帽子。
”
李连军急了:“那你也得拦着点时律!不能再让他往苏州那边跑。
”
“律哥是人,又不是小猫小狗,他要去苏州还是北京,哪能是我能拦得住的?你总不能让我找根绳子把他给捆起来?”
“是让你拦,又不是让你捆!”
“那换李叔你来,你过来拦拦,看看能不能拦得住。
”
气的李连军给他挂了。
第二天,时律精神十足的到市政厅,处理完公务往之前的律所赶。
快10点才回大院,云姨已经在客厅里等着他。
“我过来是给姑爷你送钥匙的。
”说错了称呼,云姨很不好意思的把钥匙放下,急促的朝外走,“这么晚了,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
“云姨。
”时律叫住她,“今晚我喝了不少的酒,胃里烧得慌,您之前煮的橘皮醒酒汤我喝完胃里很舒服,看在过去我是安家姑爷的份上,您看您能不能再给我煮点?”
听的云姨的眼睛泛红,“我这就去煮。
”
“钥匙您拿上。
”时律把钥匙拿过去,“平时就是我自己,我还不会做饭,您那边要是不嫌弃,我可能得隔三差五的过去蹭饭吃。
”
云姨已经快哭了,接过钥匙,“我先去给姑爷你煮醒酒汤。
”
又叫回姑爷,说明他们还是一家人。
回去煮醒酒汤,云姨抹着泪喃喃自语:“康升啊,你没看错,姑爷他真的是个好人;你在里面放心吧,他不会对你跟卿卿不管不顾的,你跟卿卿要挺住,我跟姑爷在家里等着你们回来。
”
结果这一等,就是小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