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捧起她的脸,时律不允许她逃避,“遇到问题要先想如何解决,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
“盛家那边你准备怎么解决?”
“已经解决了。
”时律吻住她。
被吻到逐渐软绵无力,安卿还是惦记着问他是如何解决的。
看穿她的心思,时律拉起她的手往腰下摁,让她握住不允许她松开,“别忘了,时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
只要是钱能解决的,对时家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事。
盛家主要是资金断了,只要有资金维持公司的运营,银行那边的债务就能慢慢还上。
安卿刚想清楚这些,时律已经再次吻住她。
为了不让她再胡思乱想,时律将她摁在洗手台前,唇舌并用的把她弄到双腿发软。
回床上后,暖黄色的夜灯下,安卿睁开眼睛,看到时律薄唇泛着水光,主动坐起身握住他的。
时律刚低下头,看到她张口吞下的画面,瞬间亢奋的摁住她的后脑勺。
全程都是疯狂失控的,安卿一滴不剩的全部吞下,才给这晚的疯狂暂时画上句号。
之所以是暂时,是因为天刚亮时律再次将她吻醒,手在她那处轻轻按摩了会儿,柔声问她:“还疼不疼?”
这几天安卿都有按时涂药,撕裂的那块早已愈合,她就是怕,怕再承受不住他的尺寸……
看出来她的顾虑,时律翻身将她压住,“再疼就告诉我,我会停下。
”
得到她的应允,时律格外温柔,每进去一点都会先问她疼不疼?
他越是这样问,安卿敏感的咬更紧。
被彻底填满的瞬间,她甚至不争气的先泄了身,没开灯,她也能知道自己这会儿有多湿;后来时律动起来,那种夹杂着水声的抽插声,更是听的她面红耳赤。
结束后,时律去洗漱,安卿看到床单上那一大片湿渍,脸烫的下床拿了新床单换上。
“今晚出去吃饭,我让季平过来接你。
”时律换上白色衬衣,系着扣子背对着她说:“毒品是宁致远提供的,以后少跟他来往。
”
安卿突然有种从来没认识过宁致远的恍惚感。
23岁,阳光又帅气的大男孩,那双眼睛永远清澈,会在她生日那天为她放烟花,在她最孤独无助的时候,24小时不离身的陪伴她;看到她哭,放弃她的主动交付,把她抱怀里跟她说:“不要为了跟一个男人置气糟蹋你自个儿。
”
系好扣子,时律转过身,看到她神色哀伤的模样,知道她一时半会还接受不了这个真相,没有继续告诉她更为残酷的事实。
然而有些残酷,不是时律想隐瞒就能隐瞒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