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卿的脸瞬间滚烫,跟时律一起回后院,时律以为她是发烧了,还摸了下她的额头。
安卿别过脸去,“你下午还去不去市政厅?”
“明天去湖州,今天没安排。
”时律问她:“要不要跟我去湖州?”
这话听的安卿耳根发烫,因为昨晚每次开启下一次前,时律都会问她:还要不要?
问的都是多此一举,每次她刚摇头,时律都会吻住她,不允许她说不。
这次也一样,没等她回答,时律已经给她安排好:“你坐季平的车过去。
”
要是换做以前,安卿绝对得回怼,可是经过了昨晚,她莫名有些说不上的怂。
再者是,宁致远那边还没来消息,到底是吸毒还是贩毒,得等三到七天才出尿检结果。
见识到时律的发狠,安卿没有再跟他硬碰硬,回房拿出来行李箱,开始往里面放衣服。
时律在客厅打电话,没有关门,可以听到他在说:“尽量三天内出结果。
”
安卿也想早点知道结果,她不想再被身边人寒心,与宁致远一起经历过人生最低谷的时期,早已拿他当亲人。
如果宁致远真碰了毒,或是学陈强那种垃圾手段,利用毒品控制他人,别说时律瞧不起他,安卿也会打心底唾弃。
过会儿时律进卧室,看到安卿还在整理行李,坐在床边问她:“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要是宁致远真碰了毒,不用看在我的面子上帮他。
”安卿连头都没抬,继续叠衣服,“瘾君子不值得帮。
”
老宅这边卧室不大,没有独立的衣帽间,衣柜与床离得不远,时律伸手把安卿拉到怀里。
大白天,再加上以前跟他从没有过这种亲密举动,安卿下意识的抬手推他。
时律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勺压向她的唇,把她吻到双腿无力,双手缓缓垂下。
看到她闭着眼睛睫毛抖动,没有半点过去的勇敢,时律深知是他屡次的拒绝,才导致她如今的胆怯:“把眼睛睁开。
”
安卿睁开眼睛,刚与他对视,一种委屈感涌上心头,“你凭什么?”
凭什么让她忘了那么久都忘不掉?
凭什么不经过她的同意,又往她心里烙印?
因为经过昨晚,她所有的秘密都无所遁形,没了虚张声势的骄傲,只剩胆怯。
安卿无法形容她的心理变化,满怀希望,屡次的被推开,她早已不抱有任何期望,纵然经过昨晚那样的亲密,她也做不到向过去那样敞开心扉的尝试;就算她想尝试,也有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恐惧。
看穿她的心理,时律没有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