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状态,都说爱人如养花,宋瑾在那个男人的精心养护下,已经摆脱掉依赖药物,也容光焕发的瘦了许多。
时律开始重视自己的生活:是继续逃避,还是坦荡的直面内心。
他自认足够理智清醒,关键时刻最能权衡利弊,羽翼还未丰满时,他将家族利益放在第一位,因此错失宋瑾。
五年的沉淀,再到选中安卿当盟友,目的都是找回宋瑾,弥补他妈曾对宋瑾所造成的伤害。
满心都是弥补宋瑾,以至于面对安卿,对她每次动起不该有的恻隐之心,时律总有种负罪感。
负罪感导致时律从没看清过自己的心,也从不直面他的欲望。
这么多年来,他甚至有这种念头:宋瑾没得到幸福前,他也不配得到。
他用一种方式在惩罚自己:用枷锁将心禁锢,唯有宋瑾得到幸福,才是打开他枷锁的钥匙。
每次对安卿产生生理欲望,枷锁都会狠狠勒住他的心。
他总说安卿是病态的心理,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一种病态?
于是今晚,在这样的一个契机下,时律决定直面内心所想。
他问安卿:“准备报复我多久?”
“都过去了,我早就放下了。
”安卿别过脸去,掀开被子准备躺下。
时律大步跨到床前,抓住她的手将她拽起来,不允许她再逃避,“把我折磨成这样,跟我说放下?”
手腕被他攥的生疼,安卿挣扎着要收回。
越挣扎,时律攥的力道越狠。
“你把我弄疼了时律!”安卿只能示弱。
时律却回她:“我更疼。
”
“那晚你跟宁致远是不是就在我跟宋瑾房间的隔壁?”他问:“听到我对宋瑾说的话,才赌气的跑去跟宁致远做?”
安卿一点也不想跟他聊这个话题,“你醉了,等你酒醒我们再聊这个话题。
”
“我没醉!”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时律逼近的与她对视,“知不知道?每次在会议上看到宁致远,我都想出手把他给送进去陪他爸,我不是什么好人,我比你想象中要脏的多!”
从没见过这样发狠的他,要说心里没有半点恐惧,那是假话。
但是有过多次被羞辱的经历,安卿再怕也会忍不住的与他赌气:“你要真有能耐,就把我送进去陪我爸。
”
“你全身上下只有这张嘴最硬。
”俯身低头,时律用吻堵住她这张硬嘴。
说是吻,其实是变相的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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