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阮婳,时律问她:“小瑾走之前有没有让你带给我什么话?”
“晴天让你跟安卿好好过日子,她说安卿是个好女人,让你不要辜负人家。
”阮婳将宋瑾的话如实告诉了他,也是为了让他放下多年来的执念。
时律轻笑:“还是跟以前一个样,她永远都只会为别人照想。
”
接下来阮婳长篇大论的跟他分析宋瑾的病情,说宋瑾焦虑抑郁都是因为没有忘记陆征。
时律全程听完,惊觉的发现除了不甘以外,想的全是安卿这几个月以来的变化。
宋瑾的心病是因陆征而起,那安卿的心病,又何尝不是因为他?
没有再多停留,时律立刻开车回大院。
安卿不在,二楼的床单还没铺,说明昨晚她也没回来。
打电话给季平,季平吞吞吐吐的,“那个……嫂子她……”
“好好说话。
”一夜未眠,时律头疼的厉害,揉下眉心,“她在哪儿?”
季平只能如实交代:“跟您昨晚带宋小姐去的地儿是一个地方。
”
“跟谁去的?”
“宁致远。
”
单是听到名字,时律大致猜到安卿去榕庄的原因。
准备开车前往榕庄,安卿已经回来。
“今天好像不是周末。
”安卿一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淡定模样,看了看手机:“才周三,都10点了,你怎么还不去市政厅?”
时律审视她片刻,从她眼中看不到半点不满,心情似乎还格外的好。
起身绕过茶几,时律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吻住。
措不及防的吻,安卿抗拒的别过脸,用手背擦了下嘴,抬头看他:“在宋瑾那儿吃了闭门羹?想从我这儿得到慰藉?”
她的眼神中泛着轻嘲,“你找错人了时律,我对你早就没那种心动的感觉了。
”
就近的俯视下,看到她脖子上的青紫吻痕,时律立刻抬手撕开她的领口。
吻痕从脖子到锁骨,有牙齿咬过的痕迹,明显不是用手揪出来的。
安卿没有遮掩,“没有人会一直在原地等你,宋瑾不会,我也不会。
”
她这句话,跟昨晚宋瑾说过的一句话很相似。
宋瑾的原话是:“你们男人有时候也挺有意思,总觉得分手后女人好像都得非你们不可;想让我们像言情小说里女主等男主那样,清心寡欲的一等就是好几年。
”
宋瑾还说:“那是小说,可不是现实,现实中谁还嫌弃优秀的追求者?”
安卿不会等任何人,她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