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卿穿的高跟鞋,站的脚疼,撑到送走完所有宾客,她才去客房楼那边休息。
身上的敬酒服刚脱到腰间,房门从外面打开,安卿还没来得及提上,时律已经走进来。
大片雪白的背收进眼底,虽然只有短暂的数几秒,还是能唤起某些为数不多的记忆。
以至于安卿回卧室换好衣服出来,时律再看她的眼神都滚烫了几分。
“今晚住这儿还是回家?”为了避免尴尬,安卿没话找话的问。
“你想住哪儿?”喉咙口干涩的厉害,时律从冰箱里拿出来一瓶矿泉水。
“我住哪儿都行。
”
“那就这儿。
”扯开领带,解开领口的扣子,时律喝了几口冰水:“记得把门锁好。
”??????
0100100谣言
安卿听笑了。
因为锁不锁其实无所谓,门敞开时律也不会酒后乱性的把她扑倒。
走过去把他的西服外套拿起来,安卿岔开话题问:“你要不要跟宋瑾先通个电话?”
靠在沙发上闭眼休憩的时律睁开眼睛看向她。
把他的西服外套撑起来挂衣架上,安卿用手抚平,“这个时间点容易让人误会,通个电话人家姑娘心里才踏实。
”
她此刻的行为和语气,像足了善解人意的原配在教老公如何安抚外室。
想起她之前的那句:你对我有恩,我不能再当白眼狼。
再到现在的保持距离和界限,有任何暧昧的氛围和话题,她都会主动提宋瑾。
时律开口:“下个月宋瑾会回江城。
”
“那挺好的,你们以后不用再分隔两地了。
”安卿的嘴角始终微扬:“恭喜你终于抱得美人归。
”
“借你吉言。
”
“你一定能得偿所愿的。
”
……
新婚夜,简短的谈话聊天,安卿也有了更为清醒的认知:时律已经羽翼丰满。
权利和地位都拥有了,不用再受困于家族,也有能力保护他所爱之人。
至于宋瑾回江城,安卿心里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踏实感。
过去的三个月里,安卿总担心哪天会对时律再起不该有的贪念,宋瑾要回江城了,她终于可以彻底断掉那些不该有的念想。
然而现实却又给安卿上了一课: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安卿本以为宋瑾回江城,可以加快她断掉对时律的念想,结果却是:宋瑾的回归,反而让她的贪念更加强烈。
宋瑾是10月底回的江城,时律派人去苏黎世把她接回来的。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