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死路,澳门的那些人不会放过我爸,陈强跟江家那边的人更会担心我爸把他们给咬出来,说白点,在我爸被权势蒙蔽住双眼,上了贼船的那一刻,我也成了只被绑的蚂蚱。
”
?
被绑意味着随时都得被下油锅。
“既然有了答案,就踏实的睡觉,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时律走过去,帮她把枕头恢复原位。
再次被他抱住往下躺,就近的闻到他身上那股好闻的麝香味,安卿喉咙发涩的吞咽了下口水。
吞咽声在两人耳边响起,给当下的氛围增添上一抹暧昧因子。
暧昧最撩人心,也容易催生情欲……
明知不可以,面对时律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安卿还是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那句:“那你呢?明知道我跟我爸都是即将被下油锅的蚂蚱,为什么还要出手帮我们?你就不怕被我们连累的也成为一只蚂蚱么?”
时律只回了她一句:“在你选我当盟友的那一刻不就早已有答案?”
“那我再问你最后一句。
”虽然心里已有答案,为了心死,安卿还是决定问出口:“我们这辈子是不是只能当盟友?”
时律:“那晚在北京饭店,我已经给了你答案。
”
屡次的被推开,换来的无疑是一次比一次的心死和失望。
更何况,在刚才认清时局和下场的那一刻,安卿早已认清她与时律之间的差距;所以在得到他的答案后,她只是很轻松释然的点下了头:“我懂了。
”
是真的懂了。
正因为太懂,接下来在小汤山养伤的半个月里,安卿没有再与时律有过半点暧昧。
白天她会打开窗户移门,到外面裹着毛毯晒太阳,晚上在女护工的帮助下擦拭身体,洗发梳头。
没有网络通讯,安卿也不知道外面都发生了什么。
她只知道,院子里的白玉兰花都落光了,绿色的枝叶,远处的树木都开始绿荫,即将6月,步入夏季。
她过的却仍旧像是冬天,感受不到半点温暖。
某晚,安卿想下楼问问时律多久能回江城,听到客厅里有对话声,其中一个男人的声音很像是王昱。
“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才好。
”王昱有些恨铁不成刚,“你这次绝对能上去,这个节骨眼上你非要跟安家那边沾关系,你这不是等于自毁前途?”
王昱又说:“不是我瞧不上他们安家,我妈临走前还惦记着安卿,一次面不露就算了,最后一面她为了避嫌也没来北京送我妈最后一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