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保驾护航。
驶进大院,那辆桑塔纳也停在了门口不远处的梧桐树下。
处理完交通事故的季平,第一时间打电话向时律报备:“嫂子已经进大院了。
”
得知安卿已经安全进大院,时律才放下心的回老宅。
肩膀被匕首捅的太深,时律庆幸伤的不是右肩膀,回家没有被家人发现任何异样,只露了面,找了借口回市政厅的公寓。
公寓离市委大院不远,开车仅几分钟的路程。
担心时律的伤势,一整晚,安卿几乎没睡。
天亮发消息给季平,得知时律没住老宅,昨晚在公寓住的,安卿赶紧穿衣洗漱,下楼的时候撞上云姨。
“怎么起那么早?不是请长假了?”云姨很诧异。
安卿随口编了个理由:“走之前约了几个同事聚聚。
”
楼下传来开门声,是她爸起来了,避免穿帮,她赶紧向云姨道别:“我先走了云姨,晚上指不定还得聚呢,不用准备我的晚饭。
”
看到女儿匆忙离去的身影,安康升这个当爸的察觉到点不对劲。
从春节到现在,安康升总有种感觉:女儿在刻意避着他。
难不成?是知道了些什么?
万一真的知道……
安康升面色凝重,更加忧心。
不是他担心自己伟岸的形象会在女儿心中坍塌,是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越会给女儿带去不可避免的祸端。
这就是为什么安康升着急把安卿送去美国的原因。
时局到目前白热化的阶段,安康升多少也猜出些自己的结局:回不了头,只能一抹黑的走到底。
北京那边的江家可以随时卸磨杀驴的把他这杆枪推出去当挡箭牌,下面的人也会为了自保,靠着手上握有他的把柄,越权的把他拖下水。
正如春节前,有次跟孟老下棋,孟老点他的那句:“无论进退,等待你的都是死局。
”
当时安康升没把孟老的话放心上,他认为无论谁家赢,反正女儿嫁进时家了,板上钉钉的事儿,再不济也能有个退路。
结果,时律的车子失控,撞上高架桥下的桥墩,年三十晚上时律过来说的那番话;安康升第一时间打给宁凯质问,得知是澳门那边的几个人让他越权下的手。
越权的理由很简单:见不得他这个安委向时家借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