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心,她不会三番两次的用宁致远当“挡箭牌”,宁愿以盟友的身份继续跟这个男人有牵绊,哪怕明知道他的心里只有他的小瑾;她仍旧贪恋在人前短暂的秀恩爱时光。
她终究还是陷进去了……
“时律,帮帮我吧,我真的很喜欢宁致远。
”连表白都要用他人的名字代替,安卿心疼到痛哭:“我真的很喜欢他。
”
相识已有一年,时律只见她这样痛哭过两次:都是因为她妈。
只有这次,是为了一个男人。
能明显感觉到她的眼泪不是在演戏,是真的喜欢。
时律问:“非他不可?”
安卿毫不犹豫的点下头,“非他不可。
”
以防他不信,她又继续说:“你当初说过的,我们要合作共赢,你帮我赶走那些想吃我绝户的男人,我帮你找到你的小瑾,等你找到你的小瑾,我会跟她解释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这段动荡期过去,我们可以再办离婚。
”
“如果你家人还是不同意你娶小瑾,我们的婚姻可以继续保持形婚的关系,互相当彼此的挡箭牌,你跟你的小瑾,我跟我的宁致远。
”
诱惑很大,换做过去,时律会立刻答应。
不知道这次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听到她说非宁致远不可,那种很不舒服的心堵感瞬间压的他快喘不过气:“为了宁致远不惜赌上你爸的前程,你不觉得自己很傻?”
“我也觉得自己有点傻。
”目不转睛的与他对视,安卿自嘲的笑:“可是怎么办?我偏偏就是陷进去出不来了。
”
“跟他做过了?”
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安卿再次违心的点下头,“做过了。
”
“难怪。
”时律轻笑:“都说通往女人心里的捷径之路是阴道,看来这话一点也不假;能让你这么聪明的姑娘犯糊涂,说明宁致远那小子没少让你舒服。
”
心虚的低下头,她的脸已经涨红。
她的反应在时律看来:都是害羞的表现。
酒劲这会儿也上来了,时律莫名有股愤怒感:“一夜七次?”
“差不多。
”安卿尽量不让自己露出来破绽,“毕竟年轻,体力好。
”
“量多质变。
”
“还好,每次都挺长时间的。
”
“还真是没把我当外人。
”拿过高脚杯,时律倒酒喝了口顺顺气:“跟他做的时候记得戴套,我可以当你老公,不会当他孩子的爸。
”
“在他没结束留学进修前,我不会让自己怀孕的。
”
时律没再回话,喝完酒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