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错,万丈深渊,那得粉身碎骨!”
安卿问:“如果今天换成是我们家,您觉得时律会对我不管不顾么?”
想到过去时律对那个姑娘的长情和执念,孟老决定不再隐瞒,“你这姑娘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我全知道了。
”
“都知道了!你还把你们家的户口本给偷出来?”问完这话,顿悟的孟老连声叹好几声长气,“时律这小子遇到你,算是他的福气,就看这福气他能不能守得住了,他要守不住,别说你爸要弄他,我这个媒人也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谢谢您孟伯伯。
”得到答案后的安卿没再有任何顾虑,她恨不得马上去找时律。
目送她离开,孟老自言自语了句:“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咱们听到的,看到的,说不定都只是表象,看起来是祸,说不定到时候是因祸得福,卿卿那,你爸有你这个女儿,也算是他的福报。
”
……
时家那边没料到安卿还会在这种时候上门。
高越已经忧心了好几天,白发根都露出来了,她也没心情再去染;没有护肤化妆,整个人看上去苍老了得十几岁。
得知安卿来了时家,头发来不及盘,慌忙出屋迎接。
“高姨。
”安卿的眼睛还有些肿,“我给时律打电话他没接,您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高越如实说:“昨晚他就没回来,我给他打电话他也没接。
”
“我有个不情之请。
”
“哎呀,什么请不请的,阿姨早就拿你当自家人了,用不着跟阿姨这么见外。
”
“您能把家里的户口本给我么?”
“户口本?”高越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我爸说想让我跟时律先领证,婚礼可以往后推些日子。
”
这下子把高越给高兴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