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律躺的是安卿的床,一股熟悉的茶香味,静心的让他很快入眠。
进来后的安卿也没叫醒他,把门反锁,靠在沙发上抱着靠枕,看了他会儿,心想着他这张脸:是真好看,人也好……
看着看着,她逐渐来了困意。
睡醒后的时律看到她竟坐在沙发上睡着了,走过去想把她抱床上睡,刚碰到她的腰……
安卿条件反射的抬手把他推开,与他保持好安全距离,“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她这种反应才是正常的,从她眼中看到排斥的那一刻,时律没有再上前,“上床睡会儿吧,我该回去了。
”
“我送你下去。
”她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把抱枕放回沙发。
戏得演足,不送又得被人背后猜测是不是他们小两口闹别扭了。
刚出院子,看到时律的衬衣领子有点往上翻,安卿顺手帮他整理好,刚巧被路过的其他叔伯们看到。
“时律过来了啊?”说话的是市公安厅的厅长魏忠文。
“魏叔好。
”嘴甜的安卿赶紧打招呼。
魏忠文慈笑着说:“我刚巧要找你们家时律问点事,要不卿丫头你把人让给我会儿?”
安卿的脸都红了,“那我一会儿再上门找魏叔您要人去。
”
“放心,在我那儿丢不了!”
目送时律跟魏忠文朝另外一个巷子走,其他人还在后边跟着,安卿也大致猜出这些人的用意。
没有过多的忧心,毕竟再大的场面时律都能游刃有余的面对,再者是,早晚他都要与这个圈子里的人打交道;只是或早或晚。
她爸安康升得知时律去了魏忠文那儿,还有其他几个老熟人后,说的也是一样的话:“要走这条路,有些人是避不开的,羽翼快丰满了,得先出去飞一圈,不然没有任何飞行经验,真到了要展翅高飞的那天,只会撞上悬崖,到时候再头破血流的总结经验。
”
“毕竟我跟你时伯伯都老了,又不能为他保驾护航一辈子。
”
安卿没回话,把水管按在水龙头上,开始给院子里的绿植和花浇水。
偏偏她爸开了话题:“跟宁家那小子还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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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这个话题是避不开的,安卿用水管给花浇着水,面不改色的撒谎道:“来江城前就断了。
”
“那孩子我托人打听过,是个三观正直的人。
”安康升不免叹口气,“可惜生在了宁家。
”
“您就别叹气了,都过去了。
”
知道自家女儿向来知轻重,安康升也少不了提醒,“早晚都会成为一颗废棋的,不是你我能阻止得了的,别过度的插手干涉他人事,这个道理,可是你以前跟爸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