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呢。
”
“有钱的公子哥都这么玩,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显摆的,还专门把人带回老家,就想让咱们知道她嫁了个英俊的官二代。
”
“让她显摆去呗,算命的那不说了,反正也是个克夫的命,都能把她妈给克死,谁娶她谁倒霉。
”
安卿背靠在其中一个隔断间里,手一直都是抖的,她在极力的控制情绪,指甲狠掐在掌心,用疼痛提醒她自己:必须忍,不要把这些人的话放心里。
可是听到她们说是她克死了她妈,再无法忍下去。
走出去找到保洁间,拎出来一个桶,接水回洗手间,把门反锁上。
几分钟后,女洗手间里陆续传出两个女人大声的尖叫声。
闻声的亲戚们陆续从包厢里走出来,时律也出来了,看到拎着红色水桶的安卿从洗手间里走出来。
此刻她不再是温婉假笑的安大小姐,她那眼神不止冷漠,还夹杂着一种愤恨。
004141嘴毒
两边的包厢站满了人,都是安家的亲戚。
这些亲戚的目光,统一投掷到安卿身上。
宾馆上菜的服务员都停下了餐车,用眼神示意同事去叫经理过来。
安卿右手攥紧桶,愤恨的看向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脑海中浮现的是过去一个向着她的堂姑,把当年她妈在产房抢救的真实情况,一字不差的讲给了她这个侄女听。
那个堂姑说:家里这些长辈们把你爸拉到一旁,让必须保小的,说那可是个儿子!
她爸当时也是愤恨的推开这些虚伪的亲人,接连大声的冲产房里的医生和护士们喊:“必须保我老婆!儿子我不要了!必须保我老婆!”
而那个唯一向着她的堂姑,则在十年前因一场车祸去世了。
都说好人有好报,有时候安卿会陷入一种困惑:她妈那样善良的女人,堂姑这样善良的好人,为什么偏偏就没有得到好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