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追忆,脖子上传来一阵疼痛,是安卿咬了他一口。
也恰恰是咬的这一口,让时律无法再保持镇定,单手摁住她的软腰,翻身把她抵到身后的麻将桌上,埋头在她颈窝张口吸咬。
安卿向上仰头,脖子拉出优美的弧度,一颗颗紫红色印记被时律吸出来,她粗重的气息也逐渐增添上少许的呻吟。
“唔……”指甲抓挠身后的麻将桌,她强迫自己必须理智,在被时律又吸出几颗吻痕后,趁他不注意,再次埋头在他脖子上吸啃。
他们两个就这样,像是在卖力的演一部限制级的情色片,不断地往对方的脖子上种草莓。
任由这种种草莓的方式增添上暧昧的情欲,谁都没先出声喊停。
像是一场博弈,在比拼谁的演技更胜一筹。
直到安卿把手伸到时律的皮带扣上,刚解开,被他的手用力摁住。
时律眼神凉薄的警告:“别演过火。
”
“有负罪感了是么?觉得跟我这样很对不起你的小瑾。
”安卿嘲讽道:“正常的男女都有性需求,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说你对我的身体从未有过性欲望么?你已经硬了时律!你会硬,我也会湿,这只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都是俗人,谁也不比谁高贵。
”
从他手中抽回手,安卿大步朝洗手间走。
刚到门口,一股力道把她拽回原处,是时律。
时律把她禁锢在两臂间,沉声反问:“宁致远也能让你湿?”
003434虚伪
安卿的情绪很少会失控。
借着这次失控,她当成是可以肆无忌惮发泄情绪的宣泄口:“不止宁致远能让我湿,温政也能,我的身体本来就这么敏感。
”
“以后演戏归演戏,别再越线的跟我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了,你的一些行为,很容易让我误认为是某种性暗示。
”宁愿昧着良心说谎,她也不愿再继续像前几个月那样卑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