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下去的。
”
……
安卿跟时律先打车去的后海。
寸土寸金的四合院,也是某些身份的象征。
是他们时家的远房亲戚,几位老人知道是他俩小辈过来,提前准备了红包。
时律要跟几个年轻人去另外一个院里谈会儿话,不忘倾身在安卿耳边报备:“我去隔壁院儿待会儿。
”
“嗯。
”安卿微笑点头,极力的控制住耳根的酥麻感。
订婚夜那晚给她留下的后遗症:只要这个男人的气息熨烫在耳根,那些滚烫的吻,以及他吸啃的力道,都如昨晚刚上演,会很清晰的在她脑海中浮现。
也恰恰是安卿这种不经意间显露出的紧张和脸红,在面前几位长辈看来,都是他们小夫妻恩爱的表现。
再加上安卿识大体的性子和温柔长相,向来受长辈们待见,其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还拉起她的手跟她夸:“时律可是个好孩子,你这姑娘算是找对人了!”
“时律知道疼人。
”另外一个奶奶跟着说:“哪像王昱他们几个,整天就知道打牌,也不搁家里陪媳妇儿。
”
安卿听着她们夸,时不时的再用笑容点头回应。
时律再回来,身边跟着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
“随便选,想开哪辆开哪辆,你小子还跟我见外?”男人嗓门高亮,把几个车钥匙塞时律手里,进屋看到安卿,“也不跟我介绍介绍?”
时律向王昱介绍:“安卿。
”
他又向安卿介绍:“咱们昱叔,姑奶家儿子。
”
虽然王昱看上去也没比他们大几岁,安卿还是跟着喊了声:“昱叔好。
”
王昱是部队大院里长大的,退役转业还未一年,性格豪爽,他开玩笑的说:“都喊我叔了,我不得给侄媳妇儿你准备个大红包?”
“客气了昱叔,奶奶她们已经都给过了。
”